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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凯,你又跟寡人开什么玩笑快起来小心寡人真的恼了。”明贡哭笑不得,只好摆摆手,却不防泣不成声的阿喜已经冒冒失失地跪在当前:“启禀王上,王后娘娘和瑾皇妃她们要在坤宁宫杀我们小主”
“什么”明贡顿时大惊失色。
“快,摆驾坤宁宫”沉重的脚步声中,明贡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仍是赤脚,急的馨月捧着两履在后面紧紧跟随。
“大王驾到”伴随着太监的唱腔,在各宫嫔妃的瞩目下,明贡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姜后和瑾皇妃c葛妃等人猝不及防,赶紧环跪一周:“臣妾给王上请安。”
“免了吧,王后,褒姒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不跟寡人商量一声就判她的罪”明贡铁青着脸质问道。
“这个,启禀王上,这褒姒,她恃宠违反宫规,接受外臣贿赂,无法无天,所以臣妾已经按照宫规把她处置了”姜后战战兢兢地答道。
“混账褒姒在哪寡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快说,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明贡顿时龙颜大怒,抬手一脚,把姜后踹翻在地。一时间,各宫嫔妃都吓得惊叫起来。
“启禀王上,褒姒受滑是由蒹葭宫的太监安有道自己招供的,且有凭有据,臣妾等不敢造次。”瑾皇妃慌慌张张地递上了一大串的文书。
“这个寡人不看,快把褒姒叫出来”明贡拂袖将文书打落,文书翻了一地。
“瑾皇妃,你快说,你们把我家小主到底怎么样了”阿喜急的泪眼蓬松,一个劲儿地拉着瑾皇妃。
“王上,臣妾已经把她处置了。”瑾皇妃话音刚落,几名宫女便抬着满面憔悴的褒姒跪了进来。
“她已经饮了毒酒”几个响亮的字符像索命鬼一般,从瑾皇妃的口中说出。
“快,立刻叫太医”明贡不顾一切地抱起人事不省的褒姒,疯狂地像蒹葭宫赶去,他的身后,唯唯诺诺跟着一大串的宫女太监。
蒹葭宫的榻上,明贡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眼,几乎京城所有的太医都进宫在为身中剧毒的褒姒把脉。
“给寡人好好治,要是褒妃有什么三长两短,寡人把你们全废了”明贡绝望地咆哮道。
玉榻上,褒姒嘴唇青紫,人事不省,双眉紧蹙,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委屈,阿喜一直紧紧地拉着她的手,泪汪汪地看着她。
“大王,掘突公子他”隐隐的几句梦话,牵动了明贡自尊的心。
千里之外,边塞大雪,茫茫一片,掘突和程荣为了诱敌深入,已经把所有的牛羊都放牧到了塞外,外加上修筑工事的士兵,似乎,他们是要把防线逐步推进。
“程荣大夫,犬戎真的会上我们的当,派主力前来吗”掘突疑惑地看着谈笑自若的程荣,面露难色道。
程荣抚了抚胡须,泰然笑道:“掘突公子,你不必急吗,打仗,看的就是耐心,比的就是方寸,如果你心理素质不好,比敌人先乱阵脚,不能知己知彼,那,这仗就难打了。”
“喔,先生说的对,伯丁的老巢受到我们的威胁,他一定会坐不住的。”掘突悠然一笑。
远眺着远方的尘土,突然,一只关关直叫的飞鸟在掘突的头顶戚戚盘旋,发出凄美的叫声。
程荣奇怪地看着那只五彩羽毛的鸟,不禁长叹道:“看来,一只天命凤凰又要命运多舛了。”
“先生这是说什么呢”掘突顿感心窝一颤,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当褒姒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发觉遍洒的阳光是那般的刺眼,她腾地起身,发觉自己正躺在蒹葭宫的榻上,解毒后的虚弱,使她感到身子犹如是半悬在空中一般,索性的是,她又闻到了窗棂外那花草的芳香。
“阿喜”褒姒微微地小声呼唤道,阿喜正在窗棂那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