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有太多方式爆发,为何滥杀无辜?”
“你懂什么?那个丑八怪不死,我就没有活路,要我天天对着那头猪,我宁愿死!”
叶成冷笑了下。“宁愿死,那就去死好了,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安瀚宇什么都没错,这样做,你就不怕引起两城杀戮吗?”
“安家本来就不应该存在,死了才彻底,我这是替佛爷铲除异己,不管你的事!”
“这话,我就当你承认了犯罪!东城特别调查组能不能把你挖出来,这是你们东城的事,但你若还不知道收手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叶成!”
“欧阳灵寒,记住不要伤害我在意的人,包括你自己。”
叶成脱下衣服走了出去,身后传来女人的哽咽,他不在乎这个女人的结局,他只在意能不能拖延时间来处理安家的危机。
安家现在沉浸在一片悲愤之中,安泰宁看上去像老了十几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兴许是世界上最为悲哀的一件事,但他却刚强的隐忍下来,操持着整个家族的所有事物,大礼将至,所有的事物他没有让任何人插手,全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这样的一份韧劲,说实话,真的很少有人能做到,冲着这点叶成是佩服的。
没有进入安家,叶成只是在外面见了安高寒,小叔小姨枉死,他没有什么情绪,帮着操持事物外,还担下了抓凶犯的重则。两人没聊几句,就有人出来找人,让安高寒带句话给安玉海,他在老地方等他后,便向前走去。
要不是有事在身安高寒还想在多说几句,身后再次传来催促声,他皱着眉进入安家大宅。
安老爷子始终都没有定下大礼的日子,所有准备都已经差不多了,但因为凶手始终没有找到,尸体还存放在殡仪馆内。
安以仁作为兄弟姐妹中的老大,他无法理解父亲这种执着,弟妹人都死了就要入土为安,至少给一个家,而不是就这么躺在冷冰冰的巷子里,多令人难受。
面对安老爷子的决定,安以仁恼怒的甩袖离开,安玉海示意其他人也都回去休息。
“阿寒啊,你留下!”忽然安泰宁叫住了安高寒,他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少有的狠辣。“这些日子,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外面忙碌,说说你的猜测。”
“爷爷,这次,我赞同大伯的建议。”
安泰宁冷起脸,一瞬不瞬的盯着安高寒那张冷漠的脸。“你的意思是让我承认这是个意外,还是让我就此罢手?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不能再查?”
“爷爷,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现在收手对谁都有好处!小叔小姨的死不能白死,但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安泰宁眯起眼,两人的对话并不深奥,一旁的安玉海听得懂,不知是大哥,就连安高寒都有了怀疑对象,而且是同一个人,到底会是谁?
“你们都出去吧!”
安玉海还想说什么,在安高寒眼神示意下,离开了书房。
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安玉海犹豫不决。身边汽车经过响起一阵喇叭声,他猛地抬起头匆匆走向远处的茶楼。
深夜十一点,街道上铺子纷纷打样,茶楼的伙计也都下去休息,大堂中只有一张桌子还有人。
蜡烛在昏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刻画出叶成刀刻般立体的侧脸。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他勾起嘴角。
取出一只瓷杯,热水洗净后,放在对面,等人落座后,叶成才斟上茶做了个请的动作。
“长话短说!”
“劝老爷子放手。”
“你也知道凶手是谁?”安玉海眯了眯眼。“就算是难以对付的敌人,安家人也不会怕。”
“杀人焉用牛刀?”苦涩的茶入喉那瞬间化为甘甜的美妙,不是爱茶之人难以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