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佳,之前有师爷在,他还是会有事没事过去看望下,听听意见什么的。现在师爷死了,他更是跑的勤快。
重案组说明来意后,管家便把不相干的人员支了出去,送来好茶的同时叮嘱冷二爷在律师抵达前,什么话都不要说。
“王组长,怎么说冷家在港岛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带着这么多人过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二爷出了什么事,您看是不是请几位偏厅用茶?”
王大治笑笑,让手下跟着出去,书房里只剩下三人,也都是默不作声。等着律师抵达后,才开始询问。
东川仓库511租赁人是师爷,签合同时候用了是冷二爷的章,警方就是根据这个找到洪盟,现在师爷死了,这事便落在了冷二爷头上。
律师抢在前面提出询问,签订合同的是师爷,凭着一个盖章就认为二爷有问题,这有点不妥,而且早在事发之前,洪盟就已经登报通报过印章丢失的事,现在所有的印章都已经变更,不要说东川仓库命案跟冷二爷有没有关系,就这丢失的印章都有可能是被人盗取。
王大治记录下这个关键的问题,随后询问了有关洪盟与大彻田之间的关系,律师又代表发言,态度很好,首先承认有业务上的来往,曾经与新义安的萧小姐其未婚夫洽谈过,双方也是在机场认识,这点是有证可查的,当时机场咖啡馆的服务生都可以作证,还有常去的居酒屋。
但律师否认了挟持两字,他强调的是采用了比较极端的方式,而不是挟持。
王大治内心深处有千万个草泥马绷瓷而过,当律师的还真会用词,尼玛,极端方式跟挟持有毛差别。“不过,根据当事人的口供,两位曾出言威胁,如果不跟随前往会发生不好的事,冷二爷,请问会发生什么事?在第一次调查中,你也曾提到过你之所以这么做也是被胁迫的。”
律师显然没料到这一出,他侧过来对着冷二爷露出疑惑的神情。“我想王组长一定是听错了!”
“冷二爷不记得了吗?我哪里可是有录音的。”
冷二爷干咳了几声,含糊的说道:“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可能是有提到某些人。萧小姐被绑架我也很担心,是我让师爷过去接人了,突然发生这样的事,真的,我当时很混乱,可能说过,也有可能不是这么说。”
管家从身后安抚着混乱不堪的冷二爷,他冲着王大治不好意思的说道:“最近二爷一直因为师爷的离开吃不好睡不好,所以精神上有点混乱,医生让他多休息,我看时间也不早了,王组长要不我们改日再继续,二爷现在的精神状况也不方便。”
王大治收拾好东西,走出书房。“二爷好好休息,过几日案子有进展了,我再过来拜访。啊,管家,方便我们四处看看吗?根据仓库那边管理员说,事发当晚有两辆车子向后离开,凶犯可能就在附近。”
“我带你们走走。”
王大治别过冷二爷后,让底下人在洪盟四处搜寻,他不期待有什么发现,只是做做样子给对方增加点压力。
院外大门,王大治叫住管家,问起冷老爷子的状况,对方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二爷看起来身体不太好,最近都没怎么出门吧!”
“外头人都说二爷做事不讲情面,可又有谁知道二爷的难处。最近确实没出门,一来是身体关系,而来也是因为躲避新义安的问罪。王组长是警察,江湖上那点事,还不就是讨个说法,这事上我们二爷也憋屈,中了一些人的招,有苦说不出啊!”
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带着王大治往偏厅走去,洪盟新派的据点还是在冷家老宅。说分家只是冷老爷与十三太保搬出了冷家老宅,可谓是侵占家产,只是冷老爷子对外还是给了冷二爷面子。
经过太保殿的时候,管家故意停留了下,他盯着宅院门上的几个字有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