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唐老爷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假装不解的问道:“世伯但说无妨。”
唐老爷不好直说想嫁女,拐弯道:“卫宁你也老大不小了,世伯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生了两个。你爹娘c祖父去得早,没人替你张罗婚事,世伯也算你的长辈,你可有相中的姑娘家,是否要世伯帮你合计合计?”
罗成仁佯装感激的扶手抱拳:“多谢世伯关心,奈何卫宁亦有苦衷,还要辜负世伯美意。”
见唐老爷还要劝自己,罗成仁赶紧道:“卫宁幼时体弱多病,祖父怕卫宁早逝,曾求高人指点。高人预言,卫宁此生注定孤身一人,若不甘于命娶妻生子,天妒之,必英年早逝。高人让卫宁发誓,此生不可碰情之一字,卫宁依那高人所言立誓,病痛立消。幼时之事,卫宁本也忘了,前天突然做了一梦,梦见那高人驾临,卫宁自不敢再忘。楼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大概就要靠卫风了。”
唐老爷听闻如此奇闻,大感兴趣,可对方只说到这,就不再说,他也不好打探,以免被人厌恶。这种时候,女儿的婚事暂时就不方便拿出来提,决定再观望一阵再说。他现在很庆幸,幸好他没提自己女儿的事,否则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唐老爷借口家中有事,便告辞离开,罗成仁也不挽留,送他出府,等唐老爷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府。
刚进院子,楼喜就领着两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上前请示:“东家,两位夫人来为您量身。”
罗成仁疑惑的看了三人一眼:“量什么身?”
他这人最厌恶人近身,让别人拿着尺子量,简直就是犯他的大忌。才来两天,他已经知道楼喜这人最会揣测主人心意,心想对方也不会那么莽撞,所以并没有生气。
楼喜立刻想起了主人的洁癖,赶紧解释:“再过一个月天气就要凉了,东家的秋衣还未开始缝制,现在开始做,就不必赶趟儿。”
罗成仁总算想起了他现在身处生产力极其低的古代,一件衣服如果只是裁剪缝制,一两天就能做出。但是楼卫宁的衣服,特别金贵,秀娘们光给他绣衣服,一个月的时间都很紧。
罗成仁又不打算穿楼卫宁的衣服,也没心思换衣物,怕麻烦的皱眉道:“我就不必了,你让人给卫风做几套。”
楼喜赶紧应是,带着绣娘们恭送罗成仁离开。
罗成仁走了两步,想到了什么,突然回头转身,对楼喜吩咐道:“一会给我送几块白玉石c刻刀过来。对了,再把要给我制衣的布料c针线也送过来。”
楼喜和两位绣娘都不明所以,难道主人又想要制衣了?还打算亲自做?那要玉石又是做什么?
制衣是女子的事情,自古男尊女卑,东家屈尊降贵做此等有伤身份的事,是否不妥?
罗成仁也不管自己说的话如何惊人,丢下三个满头问号c风中凌乱的家伙,扬长而去。
楼喜的效率极高,罗成仁才回到院子坐下,楼喜已经让人抬了两大箱子布料进来。后面还跟着数人,抬了两箩筐十几块大小不一的白玉石,从拳头到箩筐大小,不尽相同,色泽也不一样,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白,通体一色,毫无瑕疵。
楼家产业中,其中一项就是经营玉石生意。这些玉石原石,都是极其出色的上等石料,价值千金,是楼卫宁的珍藏,一直让楼喜收着,本该等待某日雕刻成绝世珍品,现在却因为罗成仁一个偶然的念头,被楼喜搬了出来。
罗成仁拿起那块最小的玉石,放在手里细细观看了一遍,对楼喜满意的点点头:“这些都放这,你们下去吧。”
楼喜得命,乖觉的领着众人退下,忙各自的活计去。
等人都走了,罗成仁把门关上,盘腿坐下,放出神识包裹住所有的玉石。
他对玉石并没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