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耀大殿上皇帝,似乎是没有想到何韵这出乎意料的反应,欣赏的勾了勾唇角。挥了挥手,对王公公吩咐了几句,王公公便恭敬颔首退下,转身去了关押何韵的地牢。
王公公来到地牢,拿出皇帝给的令牌,狱卒躬身问安,开门。王公公傲慢道“带咱家去见国公小姐。”“是。”王公公在狱卒的带路下来到关何韵的牢房前。
王公公道“圣上要咱家问郡主,‘知错否?’”何韵却好似听到什么笑话般,“哈哈”完全不给面子,笑道“与有荣焉。”不放了宋家一族休想和她谈判任何!
按理说国公之女的地位甚至比不过丞相之女,就算她逃婚,就算皇帝和国公的交情好的不得了,可是这些也根本不能让皇帝做到非要把逍遥宣推销给她又或者把她推销给逍遥宣。他们人生何时需要如此强求才能完整?这一切只能证明这何诗然对于皇帝来说有什么非不可的价值!又在大牢里待了几天,在她以为她以后大概就住在这里时,皇帝却再次派人传话来,要面见何韵。这一次不是王公公来带人,倒是个小太监来领着她到御书房。
她是没见过皇帝的御书房,绕了好长一段宫路,在脑子里脑补了很多关于御书房的装扮,哪赏风景样哪有半丝因为要见的人是皇帝而紧张?换何韵的话说,皇帝也是人,又不是什么奇异物种,为什么要害怕?
小太监把何韵带到御书房门前告退,何韵推门进了御书房。还以为是什么黑暗啊什么巫婆之类的,倒是没想到四处通光,皇帝很是慈祥的坐在她不知名的木桌前低头批阅奏折。在她进来后,皇帝抬头看着何韵,笑的温和,完全和她脑补的老巫婆形象不同。
“你就是老何那丫头?”何韵挑眉,老何?叫的倒是亲切。人们都说伴君如伴虎,皇帝这是要给她打温情牌?何韵笑着,跪下请安“皇上万安。”
皇帝亲切的说“起来吧,丫头。”何韵腹诽,丫头?她什么时候跟皇帝熟到可以叫丫头的地步?何韵面上回以平淡的笑容,起身“谢皇上。”皇帝,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却依旧威严不减,真不知道他怎么把温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明黄袍长袍上金丝秀着栩栩如生的龙腾图案,袍角细致,丝丝金线恍若相印而生,九条龙腾一样不少,尽管年过五十,眉间的威严却如一不减,飞扬的长眉,墨精计算的瞳孔,雕刻般的脸线,高高束起的发丝,鬓角微白,一看少年便是个俊美的风流公子。
“丫头,知道与有荣焉是什么意思吗?”老皇帝看着何韵道,一副慈父样。何韵笑着道“皇上想说什么直说就好。”“呵呵,你这丫头倒是临危不惧。”何韵淡笑不语。
皇帝继续道“何诗然,你逾期婚约,这该怎么说?”何韵啧啧感叹皇帝变脸速度。
何韵无所谓道“关于此事臣女,无话可说。”不是疑问,因为是不是,也就是皇帝的一个想法,人说欲加之罪何无患辞!
更何况她现在就是逃了而且逃了四年,可皇帝明明早就查出她的所在却没有要让她回去的意思,那便是说这逃婚从某一个角度来说还是和了皇帝的算盘的。
没有任何的威胁,平静的好似在诉说你吃了没?还带笑说着,可真叫人冷颤“何诗然你知错不改,就不怕孤让你的脑袋分离你的脖子吗?”
何韵丝毫没有因为皇帝警告的话而觉得不妥,依旧一脸的无所谓。悠哉游哉的靠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呵呵,皇上要臣女的脑袋早要了不是?”
坐在金龙宝位上的皇帝淡笑道“要孤人放了宋家也可以,但婚约逾期的事,丫头可还是得说出个正经的由头来。”真是奸诈的皇帝,绕了这么个大圈还是要她来个绝对的誓言。安排婚约这种事,就算当时没有摔下山崖,就算她和白染宣的关系还不错,她早晚还是会逃,被人掐着轨道走的事,他白染宣肯,她何韵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