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她的意识渐渐的清晰。只是,身体是怎么了,不就掉进水里去吗?就算大难不死,也不至于沉重的连手都抬不起吧?
她一点一点把身体残余的力量聚在一起,缓缓撑开疲乏c沉重的眼皮。点点刺眼的光亮刺激着那刚睁开的眼眸。光亮的渲染使那双久睡迷蒙的双眼开始赋有光彩。
眨了眨眼睛,适应着屋子的光亮。床台上几盏油灯明亮的照耀着。她看着周围的摆设有些错愕。翠玉屏风?红木圆台?理石地板?红梅竹菊挂画?雕花大床?暖。色纱帐?
有些傻眼,这窗,这门,这桌椅,那翠绿的屏风上挂着的衣服,还有这在床沿边穿着古装用手撑着额头小息着的女人。spy?她被某个剧组救了?总不能是穿越吧!
万千个疑问在心头充斥着。虽然女人看起来好像很久没睡了,但为了搞清楚发生的事何韵还是选择叫醒了她。
女人似乎被惊醒,下意识担心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女人一看到她醒了,高兴坏了,那已经枯竭了泪水的眼眶又是一圈红润。忙上前抱起她,带着哭腔:“然儿,娘亲的好然儿,你终于醒了。。呜呜。。”
然儿?她怎么知道的?她应该没见过她吧。
她试探性的应着“嗯。”她的小名只有她的亲人知道。这中年女子是怎么知道的?她的远房亲戚。不是吧?如果是,她老妈会告诉她的啊。
国公夫人抱的很紧,生怕自己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消失,就像她的梦是那样的不真实。
她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推开她,却发觉自己根本就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呛着气咳:“。。咳咳。。”
女人看她呛着气,虽然不舍但还是把怀里的人放躺回暖和的大床上,帮她把锦被掖好。叫了个大丫头进到了屋子里:“若儿,去把闵大夫的药换成另外一方,熬好后送到小姐这里。”若儿恭敬应声:“是,夫人。”
夫人?还有这些周围的摆设,她穿越了?心里虽然有所考虑,却还是抱定注意不是穿越,估计睡一觉醒来,一切就会明了了。
如是想着,又一阵睡意袭来,她再次进。入梦乡。夜又黑了几分,她被一个轻柔的声音唤醒:“然儿,起来把药喝了。”她睁开惺松的睡眼,看着面前的药碗,若有所思。没有听话的开口喝药。
想了想,头倚靠着温暖铺垫的被窝,被人一勺一勺的喂着。喝了几口,她皱起了秀眉,就把头微转开。
国公夫人看着她皱眉头,心疼的伸手轻顺着她皱着的眉头上。轻声的说着:“然儿,这药虽然苦,但良药苦口,喝了身体才会快点好起来。”
她不否定这女人说的,良药苦口,可这样一勺一勺的喂着只会加重那苦味。她伸手自己拿过药碗,一咕噜把中药汤喝完。
这一举动让国公夫人闪过一丝惊奇。她这然儿怎么给她一副小大人的果敢呢?但只要她的然儿醒了,这样的果敢也没什么。
喝完药汤,接过丝帕,擦了擦嘴。她好像恢复的不错,失去的力量再次回到体内。
国公夫人看她喝完药,交待她先坐着,而后带了几个丫鬟离开,仅留下一直照顾何韵的贴身小丫头在旁边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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