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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眼看着护卫一个个倒在我面前,艳丽的血液肆无忌惮的喷洒,染红了清冷的夜空。比这火红还要妖娆,致命。无能为力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四肢骸,我的心,比凤扣的河水还要冷,比背上要命的伤口还要痛。”幸好那人不是你。南宫兮乐的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当时她看到那人手上的黑玉她的心都死了。那是她临走前托花月送给潘扶临的,直到后来楚家查清楚来人是潘扶席她才慢慢的有了生机。

    对于一个七岁便遭遇那种事情的姑娘来说,能咬着牙挺过五天从鬼门关走一趟回来已经不容易了,何况背叛自己的,要杀自己的还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即便最后知道了真相,她还是萎顿了一阵,若非御不情手段出将她拉了出来,到现在她是个什么样都难说。

    “自我醒来的那一刻起,我与潘家便是生死大敌,不是他毁便是我亡。我谢你惦念旧情寻了我五年,从今以后本宫与你潘四少便再无瓜葛,若非说有,便是生死之仇!”南宫兮乐脸上挂着恨到骨里的嘻笑,满意的看着潘扶临几乎站不住的身形,敛下睫毛嘲讽的加深了嘴角。毫不留恋的转身,一瞬间笑容敛去。

    转身刹那,此生决绝。

    潘扶临脸色苍白身形晃动几欲晕倒,他知道他们两个无法回到从前,却不想南宫兮乐说的这般决绝。她能这么狠心的伤他,心底究竟有多苦?他将一切都归结为他的错,若非他,南宫兮乐的行踪不会曝露,那件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他却刻意的忽略了他大哥的手段,没有花月,还可以是别人,这个毋庸置疑。

    要多刻骨铭心,才能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逼到如今这种地步?潘扶临难以想象。艰难的动了动身,忽然喉咙一甜一股猩红涌了上来,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沁湿的地方宛如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朵,不断的扩大绽放,蓝衣下看的不透彻,却格外醒目。

    他与她竹马青梅,相识五载终究抵不过家族形势,人心算计。

    “七叶竹?谁送来的?”南宫兮乐才进屋就有宫女来给她去掉了披风,接过手炉清理里面冷掉的墨碳。进了内室想要睡一觉就看到挽铭摆弄着一盆颜色翠绿的珠。看那成色少说也有七八十年,不知道谁这么有心。

    “公主,这是殿下派人送来的。说是能净化空气,咱帘暖炉要过些天才能撤呢,殿下对公主真好。其他人哪里都没见这么上心呢。”挽铭福了福愉悦的道,一双圆咕噜的大眼睛都笑的看不见了,好像这是送东西给她一般。

    南宫兮乐听了勉强的笑了笑,看到挽铭这模样又愉悦了几分,走过去看着七叶竹道:“挽铭,这七叶竹你可别碰,听慕归说只要是你碰过的花花草草,绝对活不过天,你就高抬贵手放过这竹吧。”

    挽铭一听不乐意了,那是那些花花草草娇弱了,这竹可是好养的很。

    “慕归又在背后说我坏话,我说怎么最近老是打喷嚏呢,敢情是她惦记着呢。”

    “挽铭,你摆弄就摆弄,碰土壤做什么?”南宫兮乐郁闷,这不会就是花草杀手的真相吧。

    “公主,奴婢顶多拽几片叶,碰土囊干什么。”挽铭奇怪,心道公主怎么突然这么说。

    南宫兮乐盯着七叶竹土囊的眼睛越发深邃了。上面虽然落了竹叶,但有一小部分分明被动过,若是花匠翻土必然全部都会松动,不会只动一点点。虽然那人用落叶掩盖了,但是翻新的土囊与旧的到底是有区别的。莫不是这里面被人放了什么东西?

    她们还真是不消停,这么卑劣的手段也拿得出手,该说她们小看人还是过愚蠢了呢。

    “拿些银赏给送七叶竹的人,顺便问一问来的上遇到什么人了没有。”

    “是,奴婢这就去。”自从花灯节之后挽铭便知晓了自己主的处境,若非当时被她给耽搁了,难保出事的不会是南宫兮乐。一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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