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头看向残落,命令的语气说道:“你先出去,门关紧了,别再进来了。”
残落走后,庞邪冲卯兮兮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他趴到床上,慵懒的慢慢移到了卯兮兮的身边:“你的床还挺舒服的呢!”
“你要干嘛!”卯兮兮惊觉的往床角退了过去,总觉得她现在挺危险的。
庞邪抓住卯兮兮的脚踝,将她拖到了床的中央:“这几天你身体不适合做激烈的活动,我们都快是夫妻了,而且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你说我还能干嘛?”
卯兮兮一听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羞涩的低下了头,她可不是那种矫情的兔,都是庞邪的人了,还有什么必要好拿捏的。
庞邪将她压到自己身下,慢慢的退去了她的衣衫,吻如雨滴般落下,从额头到双唇,到脖间,到她全身各处。
“好痒啊!”卯兮兮一脸红晕,很庆幸这一次他没有用上牙齿,不疼确换做了难耐的嬉闹。
庞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的手掌抚过卯兮兮的寸寸肌肤,搬开了她紧闭的双腿:“一会儿就不痒了,会很舒服的。”
屋内春色逍,云中雾中双戏双舞,激烈的运动下,庞邪馒头汗珠,偶尔一滴落在卯兮兮的身上,火热透体。
结束后,庞邪把她搂在怀中,温柔抚摸她的脸蛋,像是怕手一用力,就把她弄伤了一般:“明天带你去抓鸟吃,可好?”
他都好多日没有来点儿特殊的野味打打牙祭了,馋的厉害,那些没有开智的动物,吃起来总觉得缺少了那么点儿滋味,还是活个几年以上的肉质好一些。
卯兮兮一听他想要吃鸟,就想起了初来时在厨房地上看到鸟毛,心中打了个寒颤,弱弱的问道:“是要去月灵谷吗?”
庞邪淡然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她问的是废话一般:“当然,那一在厨房,不是有见到玲珑鸟的羽毛了,我回头的时候刚好看到。”
她恐惧的眼神,庞邪至今还记得,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觉得有些心软了,可他一向记仇,找寻了五年的冤家不能就此放过。
他一定要吃了她这只玉兔,这也是年来他最想吃的肉,性当做了没看着,谁知道化作人形的她,确无法让自己当成什么也没有见到过。
他看卯兮兮默不作声,似乎有些不想跟他一起去,又补充了一句:“我只吃那种鸟,再其它的都不喜欢,如果你不陪我去,我一时嘴馋拿你打了牙祭,可别后悔!”
卯兮兮现在可不是怕这句话了,她知道庞邪是故意吓唬自己的,既然她已经是庞邪的人了,那他去哪里,自己定当陪着,人间不是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虽然不知道庞邪的原身是什么,可她知道不管庞邪是什么,她都会跟随。
卯兮兮依偎在他怀中,扬起侧脸凝视他的眼睛,倾诉衷肠:“往后的一朝一夕,我都要跟你一同走过,你的去处就是我的归所,守着几春秋匆匆来去,吹一曲生活安逸现实逍,那会有多么美好啊!”
“那玉笛你可要勤加练习才可吹出安逸逍来。”庞邪语落陷入了沉默,他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似有穿透的法力,让他全身每一个出血脉,都伴随相知。
“到时候你吃就好,我可不吃,抓鸟的时候,我可不会帮忙,宰了炖肉的时候,我也不会呆在旁边。”她可不忍心看这些画面,即使这样她都觉得自己是凶手,如果再见着,怕自己会自责内疚死。
庞邪侧过身,用手指轻轻的割了一下她的鼻:“你能帮的上什么忙,倒时候不要添乱拖我后腿就行,那玲珑鸟可都是上古的神鸟,只只厉害,比你这只兔的法力可强的多,到时候你可要找个地方躲避好了,省的被误伤。”
他是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保护不周全,她再受到什么伤害,那些玲珑鸟一般成群结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