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娜拉,你先问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克瑞斯.李的人。”唐峰道。
而婉娜拉将唐峰的话,转述给了阿赞粟甲。
阿赞粟甲踌躇了一番,但他似乎先问了婉娜拉几个问题。
两人交谈了很长时间,婉娜拉才对着唐峰道:“他好像知道这个人,但他不方便多透露什么。”
婉娜拉已经告诉阿赞粟甲,唐峰救了他的事情。
但阿赞粟甲,并不愿意过多的透露什么。
阿赞粟甲这般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这个阿赞粟甲若是给田董下降头的降头师,他肯定不会对外人透露这一点。
“你给他说,这是克瑞斯.李留下的,并且将这上面的内容翻译给他。”唐峰将果篮上的便条,扯了下来。
唐峰递给了婉娜拉。
而婉娜拉看了看便条,婉娜拉迟疑了一下,婉娜拉虽然没有问过唐峰太详细的关于他来泰国的目的。
但似乎里面的恩怨纠葛,还在她以前的想象之上。
婉娜拉指着这张便条,将便条上的话转述成泰语说给了阿赞粟甲。
而阿赞粟甲闻言却是连连摇头。
“他说那个人绝对不会对他开这样的玩笑。”婉娜拉道。
“那你给他说,让他自己感受一下,看看他的身体有没有异常。”唐峰道。
而婉娜拉给阿赞粟甲说了说,阿赞粟甲盘膝坐在床上,闭上了眼睛,阿赞粟甲开始用手捏自己的身体。
阿赞粟甲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对着婉娜拉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
而婉娜拉闻言,倒是跑到了外面,过了一会婉娜拉从外面拿了一瓶酒精灯和碘伏还有纱布。
婉娜拉管唐峰要了打火机。
而阿赞粟甲将酒精灯点着,并且将纱布在碘伏中浸湿,随后阿赞粟甲将纱布在酒精灯上熏烤。
阿赞粟甲将半湿半热的纱布放在了胸口。
纱布紧贴他的皮肤。
而阿赞粟甲一只手按住纱布,一只手捶打自己的肩胛。
逐渐的一个细小的东西冒了出来。
这个细小的东西,大概针尖大小,有点像是黑头。
但唐峰看出了不寻常的地方,阿赞粟甲用手指甲卡住那如同黑头针尖一般的东西,阿赞粟甲缓缓的向外拉扯,一根很细小的针从阿赞粟甲从皮肉里拔了出来。
阿赞粟甲看到这根黑针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了起来。
他口中喃喃有词,而唐峰对着婉娜拉道:“他说的什么?”
“他说怎么可能?好像是受了刺激。”婉娜拉道。
婉娜拉见到阿赞粟甲从身体里拔出一根细小的黑针,似乎明白了什么。
“唐先生,阿赞粟甲好像是被人下了降头,是飞针降。”婉娜拉道。
“飞针降?”唐峰皱了皱眉。
而阿赞粟甲口中喃喃过后,表情却是变得有些愤怒了起来。
婉娜拉也是个机灵人,她和阿赞粟甲聊天。
而阿赞粟甲怒不可歇的说了一大堆。
婉娜拉听了一会儿,对着唐峰道:“他说,这种飞针降是极为难练的,整个契迪加龙寺,只有他和他师弟阿赞土廊才会,这飞针降应该是是他师弟寻仇报复降头在他身上的。”
“那克瑞斯.李和阿赞土廊又是什么关系?”唐峰问道。
“还有他认识这个女人吗?”唐峰将郭曌芸和坤沙龙婆的合照也递了过去。
克瑞斯.李应该不会降头术,而阿赞土廊如果下飞针降的话,到底是怎么操作的?这让唐峰有些疑惑。
“他说克瑞斯.李是前缅军的一名军官,缅甸黑玛派被军方取缔后,他和师弟阿赞土廊就来到了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