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门口都晒的有渔网。
唐峰他们下了车。
婉娜拉问阿莫苏帕,阿赞克钦在哪里。
而阿莫苏帕指着前方的乌篷船道:“你们看见了没?他就住在那里。”
阿莫苏帕说完,便带着唐峰和婉娜拉朝着乌篷船的方位走。
这乌篷船在附近十几里的海岸线上捕鱼什么的,没问题,但走得远可就有些危险了。
阿莫苏帕带着唐峰他们上了船。
而船上正有一个少了一只胳膊,身旁还有一只烟斗的黝黑男人正在睡觉。
“克钦,醒一醒,活儿来了!”阿莫苏帕用脚踹了踹这个黝黑男人。
而黝黑男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阿莫苏帕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声:“你个死货,急什么?”
而阿莫苏帕硬是将黝黑男人拽了起来。
唐峰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好泰铢了。
唐峰将一千泰铢放在了这个黝黑男人的面前,这个黝黑男人见状倒也精神了起来。
“华夏人?”黝黑男人似乎能看得出唐峰来自哪里。
“是。”因为乌篷船的空间太狭小,唐峰和婉娜拉不得已坐了下来。
而黝黑男人英文说的比较蹩脚,但所幸能听懂。
“你想要办什么事儿?情降还是整人?”黝黑男人道。
“我想来打听几件事情。”唐峰道。
“打听事情什么事情?”黝黑男人明显警惕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阿莫苏帕。
“这个虫降的手法,你认得不?”唐峰将手机点开,将那张X光片的照片递给了黝黑男人。
黝黑男人接过手机,仔细的看了一眼。
随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有些尴尬了起来。
“这个……”黝黑男人像是知道什么,但他欲言又止。
而阿莫苏帕则开口道:“克钦,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唐先生不会亏待你的。”
唐峰闻言,倒也识趣,他又拿出了三千泰铢。
泰铢面值较大,不像是人民币和美元,流通货币最大只有100为单位的,泰铢最大的流通货币是1000。
而黝黑男人倒是毫不客气的接过了钱。
他干咳了两声道:“这应该是我师父炼的蛊虫,但这个下降头的手法,却和我师父的不同,应该另有其人。”
阿赞土廊和阿赞粟甲都是缅甸黑玛派降头师中的高手,而蛊虫要分为好几个阶段才能炼制成功,所以有些水平的降头师就能看得出眉目。
但同一种蛊虫,下降头的降头师的手法也不尽相同。
比方说有的蛊虫会停留在内脏位置,有的蛊虫则会留在脑部或是心脏的位置。
越是残忍的降头师,手段越是凶残。
“那这个下降头的人是谁?”唐峰问道。
“有可能是我师叔阿赞粟甲,这像是他的手法。”黝黑男人开口道。
“阿赞粟甲?”唐峰皱了皱眉。
看起来找到这个阿赞粟甲,是现在的最主要的事情。
“那你师父炼制的蛊虫,怎么会落到阿赞粟甲的手里?”唐峰不解道。
“契迪加龙寺的后山有一个洞窟,里面经常会有一些死婴什么的,我师父将这些死婴做成古曼,顺便用它们的尸体炼制尸虫,我师叔他也经常去那个地方,东西被他拿走,并不稀奇。”黝黑男人道。
黝黑男人说的比较含糊,他似乎想遮掩什么。
而唐峰看透没说透,唐峰再问了一遍:“总而言之,你能确定这是阿赞粟甲的手法,是吧?”
唐峰现在只想确定这个下降头的人是谁。如果确定是阿赞粟甲,就没有必要再询问阿赞土廊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