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别人这么议论时我也不由紧张,但毕竟大家还没看到东西,说不定还有转机。
来拍卖的人拿着放大镜看了半天,倒是没在说什么讽刺的话,但我见好几个都在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这位大哥,我对珠宝不懂,您看这个值得出手吗?”我心里紧张,忍不住向旁边一位看上去比较稳重的中年人询问。
旁边的几个人都不由皱眉看我,我这才想起在这场合中这么问别人意见似乎有点犯忌讳。假的东西他们不方便说,真的看中的又可能让别人抢。
“看不准!”那中年人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只好闭了嘴,跟着大家一起又回到座位。
“各位老板都看过了,那现在就请报价吧!底价二十万!”刘老板宣布。
可等了半天却一个报价的也没有,我的心不由便沉下去了。这要是连二十万都没有,我还得自己掏二万的抽成,别说赚钱了,人都得赔进去!
“各位老板,看不上眼吗?这东西品质可不差,能保值!”刘老板有点奇怪于大家的态度,按理说这珠宝应该不至于流拍的。
可这话好像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大家还是端着茶慢慢品着,没人报价。
我心中大急,这些人的态度让人琢磨不定,若说不感兴趣吧,却没人让赶快进行下一件拍品,而且相互也不聊天,喝茶的动作倒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
“造型不过关,唉;;”黄胖子的声音。
“刀工也太差了,可惜;;”之前的中年人摇了摇头。
“拿回去也得重新加工,免不了;;”连之前那年轻人也是这副让人琢磨不透的态度。
又等了几分钟,依然没人报价。
我已经彻底失望,之前还保存的一点儿希望也已经没有了。
果然刘老板看不下去了,宣布道:“既然大家对此物没什么兴趣,那我宣布流;;”
“等一下,我看这东西也算难得,大家都不要,那我就收了吧!”黄胖子突然打断道。
“哎呀,卖出去了,卖出去了!”郝新胜有些兴奋,抓着我的袖子说道。
他的动作有点大,之前的年轻人离我们最近,不由扭头看过来。
“原来这东西是小兄弟你的啊?”年轻人低声地说道。
我不由瞪了郝新胜一眼,本来要是情况允许的话,我是可以趁机抬价的,他这一激动,别人已经看出来是我委托拍卖的了。
“鄙人毛友才,兄弟怎么称呼?”年轻人不知为何,开始向我套着近乎。
我便也介绍了自己。
“原来是姜兄弟,你不要紧张,你的东西不错,大家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捡个漏,所以谁也不说这东西的价值,不过你瞅着吧,价格低不了。”毛友才慢条斯理地向我解释。
但我心中那个恨,你要是看着东西好,倒是给人抬抬价啊。
“黄老板不怕这东西折在手里啊,我也凑个趣儿,二十五万!”和黄胖子坐了个对脸的一个老头儿说道。
毛友才还在絮絮叨叨和我聊着天,全没有报价的意思,我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东西也倒还成,能保值,就三十万吧!”黄胖子又说道。
我看他不由自主地又喝了口茶,好像是有点紧张了。
“五十万;;”“一百万!”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报五十万的是之前我请教的中年人,一百万则是毛友才。
大家不由眼光向投到毛友才身上,我也不无感激地看向他。
“一百五十万!”黄胖子知道捡不到漏了,干脆放开了报价。
“东西不错,是帝王绿的翡翠,这东西在市场是稀缺货,如果加工得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