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荣王殿下。”一个身穿绛紫色衣服的男子对着陌子邪开口行礼,他的突然出声打断了这份悲伤,也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夜媚舞回过神来,循着声音看了过去,这才发现黑衣人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部被整齐划一的士兵给制服了,而那些原本控制着各位官员的禁卫军此刻正经历着刚才他们对官员们做的事情,他们的脖子上此刻正架着明晃晃的刀,这泛着寒光的刀锋让他们不敢移动分毫。
这一下子情形瞬间改变,在场的大臣们看着这真刀实枪的场面还觉得惊魂未定。他们大部分都是文官,何曾见过如此场面。当下便一个个吓得噤声不语,特别是之前支持了阳王殿下登基的人,看到现在突然便成了荣王殿下占据了主导地位,一下子便面如死灰,小心翼翼的偷瞄着陌子邪的神情。
“平身。”陌子邪对着身穿绛紫色衣服的男子开口,声音中不自觉的就带着上位者的威严,那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人不自觉的就想要臣服。
而反观那个身着绛紫色衣服的男子倒是不卑不亢,他闻言起身,目光平静的注视着陌子邪的方向,但是当他的时间触及到夜媚舞之后,眼神中却染上了一丝炙热的温度与爱意的纠缠。
“叶恒”夜媚舞吃惊的开口。她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突然出现而且带着兵帮陌子邪制服了禁卫军的人竟然就是之前名满西文国的天下第一巨商叶恒,也就是带她去怡红别院的那个小乞丐。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夜媚舞有一些缓不过神来,她呆呆的看着叶恒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而叶恒则是情思缱绻的看着她,似是有无数的话想要诉说。
陌子邪看着叶恒那不加掩饰的视线心中瞬间醋意滔天,特别是夜媚舞竟然还呆呆的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行为,更是让他心中郁闷。
“咳咳”,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警告的看着叶恒,拉着夜媚舞的手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中,开口道:“吴公子辛苦了。”
继而,他转头看向吴王继续开口说道:“吴王,你看看还认不认识你的大儿子——吴恒。”
“吴恒”二字如同惊雷一般在吴王的脑海里炸响,他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不顾形象的立刻向着身穿绛紫色衣服的男子跑来。因为激动,他的步伐一时不稳险些摔倒,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心思全在那个穿着绛紫色的衣服的人身上。
“恒儿”吴王站在叶恒的身前,紧紧捏叶恒的肩膀,他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看了半晌,这才颤颤巍巍的开口叫出了这个名字,语气中尽是不敢相信。他的脸上全是激动的神色,一张经过岁月洗礼的脸上流满了热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只不过,这泪水并不是只有在伤心的时候才会有的。任是吴王这种上惯了战场见惯了杀戮,战功赫赫的铮铮铁汉,在知道自己最为疼爱的儿子还活着的时候仍旧不免老泪纵横,只是这泪水却是因为欣喜跟激动。
他一直最为疼爱自己的长子——吴恒。因为他从小便天资聪颖,而且学习勤奋刻苦,武艺出众而且学识渊博,特别是他还有经商的天分,所以吴王便把家中的几间铺子都交给了他来打理,那些生意也是从来都没有亏空过,盈利都非常的好。
只是,吴恒虽为长子,但却并不是嫡出。他的表现如此优秀自然会引来吴王正妃的不满,吴王在家的时候吴王正妃便对吴恒事事刁难,而且多次提起让吴王将世子之位传给她的嫡出儿子——吴用。
吴王并不是迂腐之人,而且他只是一介武将,学识并不多,做事情上也没有太多的讲究,所以,他并不想按照长久的习惯来传位给嫡子。因为自己的嫡子吴用真的就像他的名字一般——无用。他不学无术,整日只知道寻欢作乐,惹出了许许多多的麻烦让他面上无光。
再看自己的长子吴恒,他不禁武艺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