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针对性的攻击,奥匈汗克族人用强壮的肩膀冲盔甲士兵撞去,两人一同下水,却只有奥匈汗克人在片刻后露出水面。沉重的盔甲成为了士兵的铁棺材,把生命带至水底深处,用黑暗淹没所有。
“停止你们的慌乱,摆好阵势,把翻上来的蛮族给送回水底去。”唯独一艘战船在重围中慢慢挣脱,脱离奥匈汗克族人的夹击“放箭!把港口的船给葬送,用神的利矛摧毁一切阻挡。”飞速的弩矢准确无误命中目标。
难以想象的航行轨迹,战船就像是灵活的水蛇,窜动移动中更能准确瞄准,紧握仅有的机会,把堵在港口的龙牙战艇给击沉。手臂粗的木矛对于轻型战艇而言足以致命,一连三发命中其二,渗水的战艇就像是一块吸水海绵一样,冒着水泡便在数刻钟内消失于水面上,只留有它唯一的船杆顶端露于水面上。
船员和普隆士兵没有得到一丝的松懈,因为火光之中能够在水上移动的普隆战船,就只剩他们这一艘。原本用挂架铁爪缠住的战艇,在得到友好的送礼下离去,因为他们得到了足够的酒桶和小麦。攀附船舷的蛮族也一个一个的被士兵长矛给捅翻下海,占据船头的蛮族显然在这艘船上已经没有任何优势。逼近的长矛足比弯刀要长出三倍,一堵针墙,步步逼近。没错,普隆士兵是要把他们送回海里。
飘荡的船缆在黑夜中来回摇荡,月下黑影顺着摆针方向凌空而下,月下的太阳,两把柳眉阔刃弯刀挂起一阵旋风。半队长枪兵被削个七零八落,缺手缺脚,没有一个是完整。船虽已经完全脱离包围,但船上则是存在着两边势力。
“你就是蛮族的首领吗!”另类的纹身与饰物,让船长百分百肯定对方身份。
太阳纹身男子说的是古布塔珈语,它与森林之都的话音有所类似,但词法语调与之相反,对于船长而言这不难理解“报上你的姓名吧!水律之能者。嘎哈咖玛!”这是对对方的尊敬而叫的口号,也是欣赏对方熟练水军而叫“和我一战,胜!你走。败!”男子用刀指向对方,意味这是属于两人的决战。
船长哼声叫到“我雷芬?史密斯接受你决斗的要求,赌上我子爵的名誉和一切。”大步走到甲板正中。
纹身男子叫了一句嘎哈咖玛,再是用普隆的词法说了一句“我以太阳神起誓,这是一场公平的对决,没有丝毫谦让。谁若干扰,必为我刃下亡魂。”
雷芬子爵单手举起他的佩剑和短刀,摆出迎敌的架势。而太阳纹身男子则是摆摆头,双手平放,两把弯刀就像是他背后的一把巨型铁弓。对于对方那满不在乎的架势,雷芬子爵吆喝一声大步向前。
黑影就像夜空中的乌鸦,猫头鹰一样,一瞬间划破长空一般。太阳纹身男子那健壮的身姿已经是背对着子爵,刀刃上滴漏着滴滴鲜红,渗于甲板之上。
没人看清楚,只知道雷芬子爵定在原位,用着惊讶的表情定格在中央“噗——”汹涌的热血满口吐出,谁也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只有普隆士兵知道,他们输了。看着雷芬子爵瘫软地倒卧地上,绽开的内脏和甲板血液污垢形成一块。
“阿卡拉!阿卡拉!”奥匈汗克人呼呼大叫他们鼓舞人心的口号。
心有不服的普隆士兵举起他的长矛和利剑冲向太阳纹身男子,但一切是徒劳和无益。他们的下场不过是添加鱼食,也是在一片血红之中被弯刀释放他们禁锢于躯体内的灵魂。
海岸边上无数普隆士兵的尸体,构筑出一道延岸的人肉城墙。火焰吞没一切普隆军临时搭建物,鲜血流入埃尔斯文运河,吸引来之深海远方的嗜血鱼类。奥匈汗克人的口号和战马的嘶叫彷佛成为了普隆军的葬魂曲,因为这一夜了六千大军在登陆苏莱德数日后的第一场初战,便成为了他们无法磨灭苦痛的记忆。散乱逃脱出来的残余部队,在数日后陆陆续续集中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