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秋收盛会这个特殊的节日,对于阿诺德而言是一个吸金的好日子,但反面则是遭致惹上不少敌人。无名的新人,锋芒过剩总是容易遭致不幸,古老的旧封建社会制度,更是要给人锁上沉重的枷锁。
由于大会场地有限,主要的都已经给各公爵伯爵以及外族皇亲国戚占用,子爵以下的只能在赛场附近的一些小作坊,农舍,木房作赛后临时休息和整顿。凭着巴隆那熟练的手工艺,那被戳得凹凸不平的盔甲,三两下叮当作响下回复本来,但瑕疵总是会有所留下。
“阿诺德大人,你如果每场比赛都用头去撞马枪,迟些估计很多人都会叫大人你是,钢盔子”巴隆直言不讳的开口便说,倒是他女儿在旁用手肘撞他一下,阻止她父亲那肆无忌惮的发言。
不过阿诺德红肿的额头上则是被一黑黑色恶心的东西粘住,不到片刻便是发肿胀大,艾尔莎一手把水蛭给取下,放回瓶子“水蛭是不错的放血疗法,能够吸取淤血,毒液。”熟用水蛭的艾尔莎夸夸其谈,再是用沾水的抹布给阿诺德擦干净“但过多的使用会让人虚弱,无力,甚至倒卧不起,嗜睡过去。”
好奇的阿诺德斜眼上看,仿佛看到了自己额头被水蛭吸血的红印“话说,为什么艾尔莎你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喘息堡的吗?”
“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把抹布在清水里清洗,只专注地清洁自己双手,那是一双灵巧的双手“还是说大人并不欢迎?那倒没什么所谓,我是来找图本斯的。”但似乎就只有阿诺德这个病人是要她来照顾一样“百丽儿,能跟我去买点东西吗?”或许这只是一个提醒,因为艾尔莎一手便已经是拖着百丽儿走出作坊。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阿诺德无辜地看着其他人询问,似乎各有表现的他们意思大多都是统一的。
本来休息的时间是十分充足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传令官带着旗帜和羊皮卷来到了作坊,显然接下来的比赛已经要在不久之后便开始,而且对手也决定好了。
比赛场上以及观众席上都是无力的感觉,熙熙攘攘,却丝毫感觉不到那种充斥着激烈,高昂,亢奋的情绪,而是那种压抑,无趣却又只能等待它结束的感觉。刨蹄剁土的战马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传达它的不满,即使再华丽的盔甲,没有适合它的舞台,那不过只是一件装饰。马上的骑士那副别具一致的盔甲戎装,显然那是异国骑士,橘黄花纹的长袍延伸至马腹的一半,圆形盾牌,刻印着蝎子,但英俊的骑士并不表现出他神采奕奕,而是失落,缺乏锐气的长辫也只是笔直下垂。
意外的来自贵族席位的另一名宫廷礼仪官,受人差使的他恭敬地向阿诺德躬身作礼,作为对一名子爵而言这是必须的“尊敬的阿诺德子爵大人,礼部大臣希望大人选择荣誉的撤退。”
被如此唐突无礼的要求,不管谁也希望了解清楚这原因,虽然不知道哪个是礼部大臣“这个无礼的要求我不会接受。”而且阿诺德也有不能退让的理由。
似乎早已经知道会被如此拒绝,这名小礼官摆出一副有恃无恐“阿诺德子爵大人,你应该学习一下,你要知道,你的对手可不是什么自由骑士,或者是那些伯爵代表。”侧着头看去远方异装骑士“那人可是苏拉国的王子,子爵大人你可不要因为一场马枪比赛,而挑起两国的战争。”说到这礼官还是刻意的后退几步,礼貌的作礼,显出他已经是给足了足够的让步“虽然之前马尔特的代表骑士选择了撤退,但他是荣誉的撤退,即使是国王也不会怪罪。相信大人”
听着这礼官的啰嗦,还有对面那苏拉王子一副准备十足,却只是原地踏步,无奈的等待一样。这时候也不管铜锣有没有敲响,使劲扯起缰绳,胯下战马一声嘶叫,激起了对方以及所有人的关注。
至于小礼官后面说什么,压根没有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