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整个人横向偏移数身位,带起了地上的落叶,裁倒在地上咽气而亡。
连带的陷阱把这小片树林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死亡旋风,未等得克莱特反应过来,四方八面的木刺到处飞射,惨叫声连连不绝,直到停止之后痛苦的呻吟布满了树林。但这只是前兆,因为被击大腿中倒地的克莱特看到了半空中,被藤蔓和枝叶遮挡的钉刺木架,正好悬挂在自己头上半空,似乎一切都太迟了,没等他叫出声,如同大石压顶,十多个宽大的钉刺木架死死地压到了倒地不起的人群身上。他们不可能再度出发声音和再次行动,比起沉重的木架他们会觉得身体更加的沉重。
或者幸运的部分人免受这些苦难,但迎接他们的是来自汉克的刀刃。由丛林中拿着短剑出来的大汉和卫兵们,手起刀落,没有等待对方的反抗,一刀致命,干净利落。
闻声而知的汉拔尼眼睁睁看着刚才还觉得可恨的克莱特已成一具冰冷尸体时,心里又是那么的纠结和难受,但在这一阵子的过后,心里又是觉得欣惠,前路的陷阱阻挡有人代替自己处理了,那么不远前方的六七人根本不足为患。
“汉克,没想到我们还有后着吧!”此时的汉克确实表现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给我上,把他们大卸八块!”大剑一挥那三十多人又是一阵蜂拥,但汉克并没有主动应战,只是调头便跑“哼!懦夫,亏你还是骑士的后裔。”这倒是让汉克停住了脚步,不过边上的卫士一番拉扯劝告之下,才继续的背着别人的辱骂跑向安纳伯格庄园。
这时的天实在热得难以忍耐,闷热的天气没有丝毫的风,偶有数片薄云遮挡下林外才没有额外的耀眼。转入眼帘的让汉拔尼无法置信,寻找多日以来的汉克守卫队竟然近在此尺。正想找人发泄的时候,原本带路的破布子和石头两人敦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无法释怀的愤怒让这位自认未来的领主实在是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对象。
“乱贼汉拨尼,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放出此话并非何人,正是站在土墙之上的汉克。
“懦夫汉克,你这不过是坚墙后逞勇,凭那八尺土墙和你那六七人的残兵败将,你觉得你能对付得了我这三十多人吗?”
哈哈大笑的汉克没有了刚才那惶恐的表情“我是人少我知道,我不用点地理的优势,难道和你一对一单挑吗?”
跟最初双方第一次力量碰击时的感觉,自信,刚勇和应变力,这不是作势,汉拨尼心中最先的想法。只不过形势有所不同,此时此刻人数占比例优势,那种软弱的想法只有败者才会去想,现在自己是将要成为统治者的人,面前这人不除日后必定会祸害自己的计划。
“上!都给我上!那不过是一土墙,一推便翻!”
日久失修的围墙正如匪军头领所说,唯一不同之处,就在于推到土墙的是汉克一伙。惊慌的匪军四处散开,躲避不及的只落得活埋于墙砖灰土之下,半死不活的动弹不得。倒下的墙扬起了一阵灰黄尘土,遮掩了所有人的视线。弓弦震鸣的响声如断丝线作响,透过遮挡眼目的尘土,数十箭矢交错而出,命中在散乱的匪军之中。
“绕过去,你们这群蠢货,别傻傻的站着,给我杀进去!”面对乱箭汉拨尼也是无所适从,在几名剑盾匪军掩护下走向了庄园的正门。一部分持有盾牌的匪军则冒着烟尘,翻越地上那凹凸难行的土墙,冲进庄园之内展开恶斗。
多年前正门是一个有着两扇木门出入口,而今天剩余的不过是空荡荡的通道,抵挡在门前的就只有五个手持长枪的喘息卫兵,还有手持巨剑严阵以待的汉克。
“冲!给我把这些墙后的懦夫都给杀了。”
冲刺在前的匪军没有完整的通过这五米石砖通道,早已是被上方一名士兵投出的大石给砸死,红的白的混成一团,沾付于石上鲜红的印记,足以证明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