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芬尔佩兰人不是都很擅长追迹,怎么就连个影都找不到?难道只是出去散散步,看那些野花绿草?”
一点没有客气的司丁斯没大没小便坐到垫子上,斜着头眼看边上的副官“汉拔尼队长这是对我们能力的质疑,但没有找到就是没有找到,莫非要我们把那些没有头颅的尸体拿来临时装作找到?”
“司丁斯,别以为给你个彩就当权威,你不过是芬尔佩兰的罪犯。包括你的人。”
轻蔑一笑的司丁斯倒是谈笑风生“这一点我不反对,不都只是东部回来的人,没有什么罪和错。汉拔尼你不也是一样,由那个名叫净化的乔尔圣斯大门回来吗?”
倒是一声哼声的汉拔尼转头问向刚进来的匪军“克莱特,事情进展的怎么样?”
摆摆手便走到了桌子边上随手拿起一杯半水半酒的就是一口而尽“里面的那些人不可能有那么多吃的,要知道这么一个破城,能挨上五六天可不是一件易事。”毫不浪费再是把嘴边的水也给完整舔了一遍“只要再过两天。我敢保证他们都得活活饿死在里面。”
“噢!上帝啊!两天?两天我已经可以搜略几条村了。”
本来就有世仇的两人更是怒目相投,克莱特哼声笑说“说不准明天一早,他们都已经是活活的饿死在里面,我和我的人绝对会在里面大开城门欢迎你的。”
“呵呵那我可真是要拭目而待。”轻声细笑倒是带有讥讽的味道。
“切连那个汉克的尾巴都摸不着的人,还不如把时间用在用头锤城门好了。”
两人更是一阵冷冷的对视,总有感觉他们非开打不行。两方身后的人也相互鄙视着对方,各自都在摩拳擦掌,就看谁先坐不稳,按耐不住。
正在这时又走进来了一个人,出奇地看着这房子里面的有趣气氛“额?!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原本坐在垫子上的司丁斯快速喝了一杯便带着人离开,只听见门外他有意的叫声“兄弟们!我们出去把汉克给翻出来,顺便再去找吃的。”随即迎来一阵欢呼声。
有点没趣的克莱特也走了出去“兄弟们!搞根更是粗壮的木锤,跟我去把他们的破门给撞开!”接着又是一阵欢呼声,留下的两人则是相互笑了笑。
安纳伯格附近的树林原本是一处令人向往的狩猎场,铃鹿c野兔c野猪c猫鼬c鸟雀等等,完全满足一个狩猎场所有条件的场所。不单环境恬静,细川喘流,果树林立,是一个能让人有一个美好回忆的地方。
只可惜当逃兵的集结,这些优美而宁静的树林都被遭到毁灭性的破坏,里面的平衡就像是一个倾斜严重的天平,走向了极端的道路。
“既然这里以前是狩猎场,那么我们何不更合理的利用这里,在里面布置一些陷阱。”
面对惨遭毁坏的林木,陷阱只会表露无遗“阿诺德大人,这样做真的有用吗?”虽说只是拿着羊皮卷的人,但并不代表这位大人就是真正的领主,作为谨慎的人必然的恭敬还需体现出来。
对方不敢直视自己,阿诺德也没有过于拘束“你以前有在这里打过猎吗?”
“有大人,没有”这种吞吞吐吐终究对方的身份问题。
长舒一口气的阿诺德平和地说“挺直你的身子,你是士兵,不是随从。”
“是的,大人。”这时才看清眼前这位大人的身姿和神态,平庸的皮甲穿在他身上也显得非凡,并非装备的破陋,而是阿诺德的神态充满了威严和正气,平易近人的微笑更然人心感舒畅。
“士兵,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打过猎没有?”
“是的,大人。”对方肯定的点头更让士兵重获自身身份的承认,这种尊重是不曾有过的。
“打猎和捕猎,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