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的方式无非就是骰子比大小,三个骰子加起来谁大谁赢,这是最简单又是最广泛的赌博之一。
不过至于结果,可谓一面倒的偏向阿诺德,甚至没有给对方一次机会。在那个斯丁克要求三盘两胜制之下,阿诺德三连都是十三点以上,毫无悬念的完胜斯丁克。
接收了斯丁克的领主证明和指环后,阿诺德也相对仁慈地给了对方三天的口粮。这个倒霉的斯丁克子爵只好死死地气带着仅有的东西离开,不过他这样乖乖的离开反而让图本斯觉得怪异。
修养了两天,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北上,按照原计划走上前往诺巴伦的道路。只是路上要让七个大男人照顾十来妇孺,即使有了马匹路还是长着,一行人可是走走歇歇,歇歇走走。
“按这样的速度来看,估计要走上三四天才能到诺巴伦。”
“这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我们是应该要保护弱小的。”
图本斯哈哈一笑“看来阿诺德你还真是有着不错的骑士精神。”
“比起图本斯你的侠义,我这点小精神还算不上什么。你们说是不是?”说完便转头问骑在马背上的莎莉和百丽儿。
对于知道平民是不允许骑马的两人在一开始可是十分畏惧,既是怕收责又是怕摔下,不过阿诺德也于心不忍,总不能让弱质女子们徒步数百里。但总有天真的孩童无畏惧的勇于尝试,就这样又劝又骗的,总算把那些走不动的女性扶上了马背,想在接下来的路上可以省点时间,但实际还是一个样。
“说什么呢!阿诺德大人现在可已经是一位领主大人呢!”鼓起粉腮百丽儿更显得少女的清纯可爱“阿诺德大人本应该就是去哪个什么喘息堡的,偏说什么非要去诺巴伦呢!”
莎莉也适时插嘴叫到“就是,就是。阿诺德大人可是领主大人了,我就不怕没有住的地方了。”
纯真的孩童说话总是直接切真实,队伍上的那些妇孺都纷纷赞同地说是。这倒是让阿诺德心中一阵沉思。
让所有人自力更生是不错的事情,但假手于人时这些本来就是苦命人的人,到时候再是受到其他人的压迫逼害,那还真是有点于心不忍。想到现在喘息堡哪里周边匪军流动,即使有可能让这些人在喘息堡安居乐业一切之前,他们现在的安危可是依靠自己和图本斯他们。想到这里也不由得阿诺德暗暗自叹,说到底自己还不过是孤身一人,无兵无卒,有的只有这一纸凭证。
看出了阿诺德心思的图本斯靠近过来轻声说:“要不我们就先过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根据实际情况而定。怎么样?”
“去那里看什么啊?”
笑了笑的图本斯故意用手肘撞了一下阿诺德“心知肚明的家伙,难道要我说个明白吗?”
“你是指喘息堡?”图本斯只是点了点头。
“那个喘息堡要比诺巴伦近吗?”
就这样,两人一同骑马脱离队伍,率先奔向北面喘息堡的方向,为那一纸凭证作确认而先是探个究竟。
不过这时的喘息堡十分动荡不安,自斯丁克逃跑的第二天,匪军再次来到了城外,又是一阵威吓。但他们也万万没想到,贵族一城之主的斯丁克竟然连夜逃跑。在没有见到斯丁克的出现,他们便开始了首次的攻城。
那些谨遵斯丁克命令的士兵和村民拼死了命守住城门和城墙,匪军见识到守卫的顽强意志和付出一部分代价之后理智地撤退。但第二天匪军更是集结了更多的同类,再是反复重申威吓下依旧无果,于是第二次的攻城被逼展开,不过由于这次人数之多,声势浩大之下,守方则是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士兵二十人,村民五十的城里,现在只剩下士兵七人,村民三十不到,甚至只能退守内城,无力地看着那些匪军在城内肆无忌惮的破坏,仅余的只能等待城破之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