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忍不住手痒想现宝,况且他还殷切的恳求她,于是她一不小心没把持住,就脱口答应了。
仔细想想,她是在盯着他诚恳的表情,没多想的情况下就答应了,他那双眼,炯炯有神,老勾着她的眼离不开……
熟练的翻动锅中鱼,不是她爱吹牛,她就算闭上眼,心思飞到蛮邦去,还是可以把一道料理准确无误的做出来,就如她阿爹所言,她比大哥更有当厨子的天分。
将zhà好的黄鱼摆在盘中,她自认不是以貌取人,面貌再丑陋的人,她还是会愿意做菜给他吃,但他有一张帅脸皮,这是不争的事实。
嗤了声,他帅不帅关她啥事,倒是她之所以答应料理这道松鼠黄鱼,一来是因他态度颇好的请求,二来,他疼惜儿子的心感动了她,他和小弟弟说话时,那和蔼的慈父样,和大哥对茵茵的疼爱如出一辙。
她看了颇感慨,倘若大哥还在,疼惜女儿的心绝不会输他。
方才她也偷觑了茵茵一眼,四爷来陪儿子吃豆腐脑,茵茵便自动退开,平日话多嘴甜的她突然安静无声,只静静的看着眼前上演一出父子情深的戏码,她看得出她落寞的眼神中,有点感伤,但更多的是……羡慕。
不想让茵茵独处在那甜蜜又伤心的氛围里,她专心做菜,把后续的步骤快速处理好,将锅里切丁的材料与汤汁全部淋在鱼ròu上面,料理即完成。
“请享用。”将料理好的松鼠黄鱼端出,搁在四爷父子面前,党纱月不忘自我解嘲道:“这道松鼠黄鱼,可是我爹和大哥方才下凡来,助我一臂之力才得以完成的。”
阎君畅看她一眼,莞尔,未语。
只怪自己见她年纪轻,竟能做出口味极特别的咸豆腐脑,以为备汤料的是另有其人,才会话语唐突冒犯,惹她不悦。
方才既已向她道歉过,他便不再在这事上多着墨,免得越提越让她更不快。
“爹,是松鼠耶!”小弟弟睁大着眼,盯着盘中飧,欣喜大喊。
“这可不是真的松鼠,是黄鱼,我姑姑手巧厨艺好,她把黄鱼弄成了松鼠的模样。”
党纱月循声一看,惊讶了下,方才她进屋去,茵茵还一副宛若受虐小媳fù的黯然样,这会儿,竟一脸喜孜孜聊起天来了。
阿顺拿了一双筷子,恭敬的递上前,“四爷。”
阎君畅接过筷子,反将筷子递给党纱月,“党姑娘,辛苦你了,你先请。”
他有礼的举动,令她的心莫名一动,“我……”一时间,她竟不知所措,刚巧这时有人喊着要买豆腐脑,她眼神一低,“我、我忙着呢,你放心,不会有dú的,安心吃吧。”说完,神情颇不自在的她赶紧退离。
她来照应客人,阿顺也跟着来帮忙,想必是他的意思,让她下意识又看向父子情深的那一桌,只见他把筷子递给茵茵,未将她拒于外,还让她和他们同享美味料理,当下,她心头又是一阵感动。
客人走后,他招阿顺去,阿顺跑过去后又跑回来,说道:“党老板,我家四爷请你过去一趟。”
她拿着短杓装忙,想也没想,下意识地回绝,“我忙着,没空。”
阿顺陪笑道:“摊子我来顾,我知道一碗豆腐脑该加多少糖水。你去一下,我家四爷有话要跟你说。”
阿顺抢过她手中空转的短杓,半推半请的将她推到自家主子面前。
“有事快说,我、我很忙的。”党纱月不看他,眼神落在茵茵身上。这小丫头吃得一脸高兴,只顾着身边的小娃弟,全然没理会姑姑她就站在她眼前,一看就知已被收得服服贴贴,变成他们那一国的人。
呵,亏她方才还担心她的心情灰扑扑不快乐哩。
阎君畅站起身,淡然一笑,“我听茵茵说,你之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