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天然珍珠的光泽。
哗啦啦的水声遮住了她的心跳,她有一种想要呐喊的冲动,胜利的笑爬上了她得意的脸。他的谨慎与他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教养,使她明确的相信,他已决定给她名份,否则,他是不会有进一步的举动。
她笑了。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在一个风清云淡的日子,她穿着精美的婚纱,挽着许知行的胳膊,缓缓的踏着草坪上的红地毯,在众人的嫉妒中,成为许夫人。
当这个画面出现后,她的笑就收起了。因为,她的理智提醒着她:在成为许夫人的漫长之路上,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仅凭着许知行的这套别墅,沈晶莹觉得,许知行的身份不仅仅只是一家西餐厅老板这么简单。
她关上了水龙头,没有注意到旁边玻璃橱柜里叠放整齐的浴巾,而是急步回到大沙发旁,拿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擦了擦,赶紧钻进了薄被下,等待着命运安排好的眷顾。
理智提醒着她,不必矜持,就算还不会热情奔放,至少也要极力配合他,且不可像个木讷的死鱼。
风吹着纱帘轻轻摇曳,鼻间嗅着兰花香。她安静的躺着,一动不动的,竖起耳边听着四周,只有大自然的声音。不一会,就传来了脚步声。
没有让沈晶莹等太久,许知行回来了。
可想而知,他是下楼拿避孕套了。
月色温柔。
他吻着她,拥着她情不自禁抖动的身子,轻语道:“别怕。”
她在等,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他很有耐心,并不着急,或许是待到她完全的放松,以免惹得她不舒服。
她每一根神经都准备好了迎接他,当他一直温柔的爱抚她,掌心的温度一遍又一遍的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时,她呻一吟般的道:“快点。”
“嗯?”
“给我。”
他给了她。
她疼得全身紧绷,咬着唇,免得影响他的热情而一声不吭,真切的感觉着被一点点的刺入。她在战粟,有一股油然升起的成功的喜悦,几乎将疼痛淹没。
他含着她的耳垂,粗哑的命令着:“叫出声。”
“啊”在他慢慢的刺入她后,稍一停顿,便开始一下比一下用力时,她忍不住喊了一声,那并不是愉悦,而是彻底真实的疼。只有女子在初次时才会知道那有多疼。
“继续叫,大点声。”他似乎忘记了这是她的第一次。
“我”撕心裂肺的疼贯穿着她,她连忙捂住嘴,眼角溢出了泪。
“害怕了?”他停了下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用指腹轻轻的拭去她的泪。
“对不起”她觉得她此时一定很糟糕。
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痛楚和懊恼,他握紧了拳头。
“别停。”她只想让他尽兴。
“不害怕会疼死?”他低沉的嗓音,眯起眼睛打量她。
“那就让我疼死。”她笑得很可爱。
“我会让你欲死。”他也笑了,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一只手插一进她的发间轻揉着,在吻了一下她的唇后,猛烈的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她快要死了,她还活着。
莫非是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因为他有能力让她有多疼,就有多舒服。
他很用心,也有经验,掌握着他认为的合适的力度,控制着全局。
既然他喜欢听她叫,她一直在叫。叫声,从痛苦的忍受,到快活的宣泄。
就像是咆哮的海浪,野蛮的毫不留情的冲刷一块坚硬的岩石,一遍一遍的,直到它变得光滑富有光泽。
她紧紧的拥着她,闭着眼睛体会着他付诸的感情。
慢慢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