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进家里温暖被窝中的金博,眼前一直挥之不去的不是湍急的河水,而是身体下的一滩血
过河后,姐俩都坚持拒绝了姥爷舅舅要把她们背回来的想法。台弟是真的不用背,他好好的,干嘛整得跟受伤了似的。而她是不想让人背,她怕单薄的裤衩遮挡不住身体里流出的血,弄污了大人的衣赏。
回来的路上,她被舅舅驾着在后面走,看到前面台弟跟妈妈耳语了几句,妈妈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但没有说什么。
将两个孩子接回家,妈妈就让大家散去了。舅舅临走时被妈妈喊住,不一会儿,赤脚医生就来家给她们做了检查。
台弟这小子的身体还真行,折腾了一天,受了这么大的难也没怎么着,到家狼吞虎咽地吃了一大碗饭,又喝了一大碗妈妈熬的姜汤,就躺进被窝中,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而她量体温是376度,有些发烧,赤脚医生在她屁股上注射了一针青霉素,留了几片退烧药也回去了。
妈妈还特意多开了一盒正痛片。
“博儿,肚子痛吗?来,把这个先垫上,怪妈妈太粗心,竟然忘记了女儿的成长。”医生走了,台弟睡着了以后,妈妈先用湿热的毛巾将她下身上的血迹擦干净,再将一块干净的布条给她夹在两腿间。
“博儿,不要怕,这是每个女孩子的正常现象,这就说明博儿是大姑娘了。我们乡下女子管这个叫来事儿,人家城里人有学名叫月经。这以后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得月月经管着了。一会儿妈给你做一个带子,上学时绑上,省得活动时不方便。”妈妈絮絮叨叨地说着,那时候她觉得不到四十岁的妈妈成了姥姥级的墨迹女人了。
她想和妈妈说说今天发生的事,可妈妈没有问,她看看台弟,也将到口边的话咽回去了。其实她想说,她没有辜负妈妈的委托,她没有扔下弟弟不管。其实她也想问妈妈,她和台弟那么赤裸裸地相拥相吻,不会发生什么诸如怀孕之类的事吧?
可她羞于问出口,此后许多天,她一直担着心。也难怪,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在农村,生理卫生知识特别是性知识,还属于禁区。家长难于启齿,老师也是一带而过,少男少女的成长,还处于纯天然自然生长发育阶段。
此时的妈妈一门心思在女儿的月经初潮上了。
妈妈连饭也没顾上吃,帮她收拾完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她看到妈妈在箱子里找到了一块长方型的红布,“哈哈,就它了,做这个正好。”妈妈自言自语地。
因为电力不足,农村经常会停电。那一晚,又停电了。妈妈点上了一根蜡烛。
“妈,没电今天就别做了,你先吃点饭睡吧!饭都凉了。”
“说这话我才想起还忘了一个事儿,博儿,你先等会儿睡啊!”妈妈说完掀开门帘出去了,她听到外屋有打开碗架子和开暖瓶倒水的声响。
“来,再喝一碗热热的红糖水。我一来事儿,喝碗热的红糖水,就觉得肚子很舒服。”
金博在喝红糖水的功夫儿,妈妈张桂芝坐到炕上,借着昏黄的烛光为女儿做起了月经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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