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在当朝柳大将军家四代单传的公子哥怀里。这位公子哥的母亲,众所周知是当朝公主。
听完歌细黛陈述后,婲明敛眉一惊,这位少年怎么将她圈进了谎话中。
“姑娘,”迎面,歌细黛朝婲明拱了拱手,神情中难掩钦佩之色,“在下敬佩姑娘的清风梅骨,纵使那秀才以万斛家产相赠表私心,只换来姑娘不屑的无视。姑娘回敬那秀才的一句‘无人能从他怀里夺走我,碧落黄泉,我誓死相随他。’,着实让在下为之动容。”
婲明闻言,咿,这少年的谎话倒很是顺心顺耳,无形间将她捧得似明月般皎洁。特别是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的褒奖,不仅仅是向柳公子表明她的忠贞,着实使她很有光彩。揭穿谎言不如接受,她娇羞忸怩的沉在柳公子的怀里。
此举,婲明承认了歌细黛所言非虚。
柳大将军家的独苗公子哥可就不高兴了,胆敢有人骂他是小厮,还说他身板瘦小的一副棺材相,关键是还敢抢他要玩的女人,每一条都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嘭’的一声拍案而起,震得酒杯落地,喝道:“混账,拿下他!”
柳公子的随从蜂拥而至,团住了秀才。
秀才见状,余光朝二楼环视了一圈,便跃身而起,夺窗而出。
景荣左手中的玉块盘得快了些,他意识到,她很危险,因为,她的思维像鹰一样的敏锐,做事也像鹰一样的果敢。
歌细黛稍稍的松了口气,轻浮浪荡的柳公子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京城中,身份地位比柳公子显赫的权贵,自然是识得柳公子,且被柳公子知晓。然而,这个狂妄的秀才不自量力的叫嚣他,当真是鼠目寸光。
在此之前,歌细黛在厅堂里观察了半个时辰,她留意到婲明对柳公子使出浑身解数的征服,那举手投足间有着占为己有的浓浓。依皖国的风气,花魁的落身处大多是成为达官将相家的侍妾,沿着‘达官将相’这条窄路,自然是越往上越好。无疑,婲明想攀上柳公子这棵大树已是多日,且煞费苦心。
歌细黛帮婲明向上推了推,婲明见风使舵的顺杆上移。各有所图,她们心知肚明的互不言谢。
趁势,歌细黛走向静观其变的老鸨,交出钱袋,正色的道:“不知这钱袋是哪位客人遗失,请暂为保管,愿物归原主。”
老鸨可不愿再滋生事端,就接过钱袋,命人去打听询问,寻找遗失钱袋的客人。
见歌细黛欲走,老鸨笑脸道:“被歹人构陷,定是扰了公子的心情,我找几个漂亮的姑娘陪公子尽兴,公子意下如何?”
“也好,”歌细黛轻轻一笑,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老鸨的手里,低声说:“我对漂亮姑娘挑剔的很。”
“公子有何要求尽管说,娇小的c狐媚的,只要公子说得出的,我就是找到天上,也要给公子找来。”老鸨见公子出手阔气,不免露出喜色,收起了银锭。
歌细黛俯耳道:“我喜欢十岁以内的童女。”
“这”老鸨可不能坏了规矩,妓院的女子皆到十三岁方能以身接客。
“没童女在旁,我饮酒无味。”歌细黛微笑着,“把楼里的童女都唤来让我挑挑,挑到好的,为我斟酒,还有赏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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