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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立马反应了过来,对着那胖子说:“哥们儿,烟没了,来一根呗?”
那胖子乐呵呵说:“行,拿去抽,我这里管够!”说完话,剩下小半包的中华烟就扔了过来,转而从兜里又掏出一包新的。
趁着这一会儿的功夫,老鼠已经洗了一副假牌。
我心说老鼠的功夫也不咋样啊,还得让我给他打马虎眼儿,他才能作假,这技术还没练到家,就敢跑这里来搞钱了?
可更纳闷的是那胖子,别说这胖子还真挺有钱的啊。
这年头赌博的学生多得很,听说技校职高,开学那几天输掉学费的人比比皆是。而且一旦手头宽裕,或是父母打了生活费过来了,都会吆五喝六的玩几把。
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
但有几个钱的学生还真不多。
就算家里真的特有钱那种,他们也不会跟我这种丝玩一块儿,所以这看起来傻乎乎的胖子绝逼是个肥羊。
老鼠发完牌,大家蒙了一圈十块的。
之后李照看了牌,丢掉了。
又蒙了几圈,西瓜头胖子不耐烦了,说了句:“这么小,赚点钱得玩到什么时候啊?我蒙一百!”说完在身前厚厚的一叠钞票中拿出了一张扔在了桌子中间。
老鼠这时候看了眼牌,气得骂了句:“真b烂牌!”然后也扔了牌。
我知道,我手里这副牌绝对是最大的,所以想也不想也丢了一百去。
一百一百;;
桌子中间很快对面了一叠钞票,目测起码有一千五六百,这时候罗珏给的钱也快用完了,胖子还没起我的意思,我只能蒙着起了他。
我:的杂色顺子。
西瓜头胖子只有一张黑桃最大。
这把很顺利,我捡了一把厚厚的底,西瓜头这波起码砸进去了百。
接着又开了几局,也不是次次都有机会做牌,总的来说胖子是输多赢少。
“妈了个逼的,还真倒霉啊!”西瓜头胖子点了根烟,满脸阴郁。
我开口安慰他说:“哥们儿,打牌急不来。现在还早,咱们慢慢玩,来,抽根烟!”说着话,我从他给的中华烟盒里抽了一根,递给了他。
西瓜头接过烟,点烟边抽边说:“有得玩就不错了,话说德中穷逼真多,找打牌的都找不到,还好有你们几个人,不然我都忍不住要退学了。”
听西瓜头胖子吹着牛逼,我们几个乐的赢钱,也懒得搭理他。
玩了两个小时吧,胖子面前厚厚的一叠钱差不多光了,我目测了一下,输了大概四千多,桌面还有三千多。
这时候老鼠又踢了踢我的脚,我装作不小心打火机掉地了,胖子习惯性的瞅了眼,趁着这短短的几秒钟时间,老鼠已经切好了牌。
老鼠发了一圈牌。
首圈必蒙,这时候差不多都玩红了眼,几乎都是蒙五十起步。
蒙了几圈西瓜头胖子的火又起来了,直接扔了五百桌子中间说:“就这一把定输赢,敢跟的赶紧来!”
我不动声色的扔了五百进去,不咸不淡说:“我跟了!”
李照弃牌。
老鼠也扔了五百进去。
“五百!”
胖子气鼓鼓的又扔了五百进去。
我赢了西瓜头胖子不少钱,桌面除了那高手,就是我赢钱最多,罗珏给的一千块本,现在差不多也有三千多,所以我没有任何犹豫的扔了五百进去。
老鼠也跟了。
这把好玩了,三家蒙!
又跟了两三圈,西瓜头胖子的钱已经不多了,他蒙起了老鼠。
西瓜头胖子先是看了眼自己的牌,脸狂喜,然后接过了老鼠的牌,立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