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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赢十一话还未必,却被赢新一断然喝止了,一向温文尔雅的他,语气变得极为严厉,怒斥道:“十一,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弟弟,单是这一番言语,就足够为你引来家法伺候了,此事就此作罢,再也休提,否则,就等着去御龙道里面呆着吧!哼!”说罢怒哼一声,拂袖去了。

    留下赢十一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兄长的背影,不明白一向最疼惜自己的他,为何会这么严肃的和自己说话,纵使不服气,但闻得刚才那一番话竟可引得家法伺候和御龙道的面壁,顿时一阵颤抖,怏怏的去了。

    赢人九的一生,非常痛苦,身为赢氏家族族长的他,肩负着复兴大秦的重担,自懂事那天起,就在为这个目标不断奋斗着,虽然才四十出头,但是两鬓却早已斑白,一头干练的短发,也参杂了许多银丝,咋一看,还以为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呢。

    婴儿的母亲刘袁兰,已经是他第五个老婆了,前面四个都在生完孩子后因为大出血而死去,儿子也在接受祖训刺青的时候因忍受不了那份痛苦而亡,留得他孤家寡人一个,所以这么多年来,他英俊的脸庞,已很少出现笑容,一副快被压垮了的样子。赢新一等虽然看在眼里,却苦于毫无办法,因为,这正是赢氏家族被刘氏家族赶出九州后的悲哀,那个可怕却意义深刻地刺青规矩,正是在那个时候定下来的。

    为此,他更是将名字改成了人九,表示与九州刘氏的不共戴天之仇。

    赢人九三两步来到了房内,只轻瞥了在旁服侍的丫鬟,机灵的丫鬟顿时告退,顺便将房门带上。

    夫妻俩四目交投,一股难言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赢人九张了张嘴,最后却只吐出了两个字:“阿兰!”言罢,喉结微微抖动,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人九,我明白,我都明白,打我在扬州第一次知道你的来历和名字,就什么都明白了!你带着浩政去吧!”刘袁兰斜靠在床上,精致到无半丝瑕疵的脸庞仍带点失血后的苍白,说出来的话却是铿锵有力,赢浩政,是他还在自己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的名字,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竟是和他前世的名字一模一样。

    “阿兰!”赢人九虎躯一颤,却仍旧说不出话,将儿子交在了刘袁兰手中,伏在床沿,失声大哭。

    是怎样的悲痛,才让这个九尺男儿,伤心到痛哭流涕啊!

    刘袁兰轻抚着丈夫黑白交叉的短发,眼神却是定格在已沉沉睡去的儿子身上,眼中射出了无限的温柔,低吟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声音低沉婉转,自有一股别开生面的吸引力,听得赢人九更是热泪长洒,心中矛盾之极。

    蓦地,伏床而哭的赢人九猛然抬起了头,眼中射出前所未有的暴戾和仇恨,似乎不是对刘氏一族,而是对夺去他四个妻子和儿子性命的苍天,直看得刘袁兰也一阵胆颤心惊。

    过了许久,眼中的暴戾才渐渐敛去,赢人九伸手从刘袁兰处接过儿子,神色复杂的看了妻子一眼,猛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浩政!”刘袁兰看着沧桑而又决绝的丈夫,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猛的决堤而出。

    赢家的祖传刺青不同于一般的刺青那样以墨水刺进肌肉里面,以达到永不褪色的效果,赢家的刺青,是以祖传银针为器物,以不知从何年何月传下来的鲜血为引子,在婴儿的背上刺出一只展翅高飞,正做出捕食状的雄鹰,如果九州现任的皇帝汉献帝在这里,肯定能够认出,这正是三百年前象征着大秦帝国嫡系皇族的——皇家刺青。

    当然,不是每个赢家的子孙都能够接受这一项既残忍又无比荣誉的刺青的,首先,他必须是组长的儿子,再者,必须在出生当天,而且,也不是每一个婴儿都可以成功刺上刺青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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