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鲁建国拍了拍我的肩膀,嘱咐我安心养病,等伤好再找养尸地不迟。
大概三天后,我顺利出院,伤情基本康复了。
我掏出电话给鲁建国拨打了过去,他接了但没有说话。我憋了好半天,就憋出了一句话:“鲁叔,咱们今晚约个地方吃饭,谈谈呗!”他欣然同意了,并说准备了一件礼物给我。鲁叔是个实在人,并不太擅长交际,这点我明白。
夜里,我没有叫上其他人,本打算请鲁叔去高级一点的饭店,他推说不习惯,硬拽我到了一家大排档,他说这边熟,他吃得惯。我懂,其实他是想为我省一些钱。毕竟我失业十多天了,还被欠了一个月的工资。
自从失业了,就倒霉事不断。幸好我还有一些存款,可以活好几个月。
到了大排档,鲁叔才放得比较开。我点一些烧烤和水煮鱼之类的菜,并来了几瓶冰镇啤酒,大口吃着,鲁建国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席间,我又一次详细的问起了那“阴煞殃尸”的情况。鲁叔对我说眼下必须先找到那鬼婴埋葬的位置,之后将鬼婴真身给除掉,才能斩草除根!
鬼婴这种东西,有魂又有身体,经过十尸供养,那身体就成为了容器。不管灵魂还是身体受到重创,只要回到十尸阵里就能恢复,如果不灭掉尸体的话,就算把鬼婴打得魂飞魄散,经过一段时间的逐渐凝聚,最后还会成型!
难怪这次鬼婴被衰神打掉了半个身子,还这样有恃无恐。所以从肉体上彻底毁灭敌人,才能从精神上消灭对方。
“现在的鬼婴还没彻底成气候,所以活动范围比较小,大概能走出二十公里左右。如果超过这个范围,鬼婴实力就会大大损耗。”
我租住的出租屋到麻花巷,大概十个公里左右。我和鲁建国掏出手机,查了一下地图。大致划出了一个圈子。那圈子的核心,大概在城郊诗人湾一代,诗人湾附近有一座高山“帽盔山”,在这座高山上可以将榕城尽收眼底。
榕城在三大干龙中属巽龙,依山面海,附临平原,左右护山环抱,眼前朝山、案山拱揖相迎。用风水的话说就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更有水口禽星的海岛,风水极佳。
它的来龙主要是从在鼓楼区一带真龙过峡,经梅林寺、督抚衙门便是龙头,余气南下东来观结一次穴,那是龙珠。
但处于榕城这只龙的龙爪下的诗人湾,风水却极为凶恶,它在帽盔山的阴面,这地方本名死人湾。常年向阴背阳,雾气冲天。青龙砂短,白虎砂长,阴煞常年集结,乃大凶之地。所以连续开发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我们在大排档中聊到了凌晨三四点,回去草草休息。临走时鲁叔把鸡骨头都打包装走,我以为他家养狗,也不多问。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鲁建国就约我到帽盔山,山雾腾腾,冷飕飕的,不得不披上一件外衣。我穿了外套,他背了个包袱,站在帽盔山最高处,诗人沟一览无遗。
“你看这里的地势,诗人沟绕过这里是一个弧形,正中一条鲶鱼溪正好从这个弧形的中间汇入诗人沟,岸上一大排的槐树,正好把这个弧形封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殍地?”我睁大双眼,有点出神了。
我记得《茅山秘要》中有“殍地”记载,上面说殍地也叫阴窨!其实这个比较好理解。就是类似河道总有一块迂回的地方,容易阻挡漂浮物。或者说,一个口袋,只往里面装阴煞之气,却不吐出来一样。再形象一点,就是给自行车轮胎打气,气一进去就被闭子堵住,半点都无法泄露!
“嗯,小夏你说得不错!”鲁建国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们三元占星派,对这种地势确实命名为“殍地”!”
“三元占星派?”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