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恨不得撕了他的痛恨,“那我的话,你相信吗?”她重复了一遍,叶跃脸色瞬间苍白,手一松,宸宸的身子,便得到了自由。
“那我的话,你相信吗?”远处缓缓走近一道身影,叶跃猛地抬头,霎那间怔住了。
于是他又开始嚣张了起来,又开始到处找女人,叶瑞风的母亲,也就是那几年时间里慢慢的被他给逼死的。那一年时间的安分守己,让本是家族联姻没有感情的妻子渐渐沉沦,想不到,一年过后他会变本加厉,甚至不顾她的颜面带着女人公然在她面前出现。
秋轻珂的脸,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她是唯一一个自己用强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反抗激烈拿刀刺向他差点要了他的命的人。也是在那一次,他对女人不再用强,要不用钱,要不……用药,那些女人,总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的。
可是一年过去了,他没听到任何风声,就是那个女人暗中找人的消息都没有。他豁然醒悟过来,这是件不为人知的事情,也是一件羞耻的事情,秋轻珂不会说,也不会弄出任何动静的,说到底,她也只能吃哑巴亏。
直到那天在叶瑞风的墓地前,他才知道自己一直要对付的人,居然就是当初那个女人的儿子。可是那个时候他以为叶瑞风死了,他已经无所惧了,自然更加不在乎当初的事情会不会被秋轻珂知道。
叶瑞风震惊了,他就这样看着冷沐卉,觉得有些不清晰了起来。
他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直到无意间看到小道消息,才知道她居然是凌霄会的女主人,段啸天最爱的结发妻子。他震惊了,害怕了,甚至天天开始做噩梦,梦到全家都被他们用枪端了,那一段时间,他就是连女人都不敢找了,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还让妻子陪同他一起,免得落单遭人的报复。
叶瑞风也傻了,看了看宸宸,再看了看冷沐卉,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他想,这应该只是沐卉的权宜之计,既然如此,那他便将计就计吧。顿了顿,他刚想顺着叶跃的话往下说。
叶跃当然怕,他也尽量的躲着凌霄会,尽量的不跟凌霄会有半点关联。
“当年的事,你不记得了?”秋轻珂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叶跃的心尖上一样,他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这件事情,不管是对段凌尧亦或者是叶瑞风,都是一个难堪的事情。可是看着宸宸在叶跃手里越来越难受的样子,看着被他掐的血色都上涌憋得黑紫的脸色,看着叶跃将枪口对着他的小膝盖不顾一切的疯狂模样时,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口,心痛的要死。
“我,我……这怎么可能?”叶跃脑袋嗡嗡作响,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她说的没错,当年,当年……“我不相信,不相信。”
她的死,换来叶瑞风对叶跃的恨。
当年他也是年轻气盛,又喜好女色,秋轻珂对他不屑一顾,他自然见不得她好,威逼利诱都使用完了,他便只能让人悄悄躲在暗处,等到她走过的时候绑了她,甚至刻意改变声音用蛮力去制服她。那一场欢爱,两人都是遍体鳞伤。
“你觉得,你不该受我这一巴掌吗?”秋轻珂的身子都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杀了你。”
叶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只有一件事情急于得到证实,滚了滚喉咙,他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朝着段凌尧看过去,见他双眸赤红眼神憎恶,他忙又将眼神收了回来,看向秋轻珂,“他,他真的是……我,我儿子?”
可是,可是……
叶跃怔怔的,随即冷笑,“你是想不出办法来了吗?居然找出这么荒唐的借口出来,你说段凌尧是我儿子,哈哈哈,你可真能编。”随竟段抽。
她刻意回避着他的目光,慢慢偏过头,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叶跃,“我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