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电话簿,看着他打的那通电话,摇了摇头,嗤笑了一声,还真是难以捉摸,那个曾经爱我护我,把我当成掌明珠的父亲,怎么会变成这样?
手指在微亮的屏幕无目的地下滑动着,不小心点到了刚刚那个女人留下的号码,出于好奇,我并没有立即挂断,而是放在耳边,静静地听着电话里的铃声外加那句“您好,您尚未开通台港澳通话功能,如需使用请咨询;;”
并不意外,因为只是把“对不起,您拨打的是空号”换成了“您好,您尚未开通”,事实这个理由要好的多,毕竟它给了我一点希望,告诉我也许事情并不是那么糟。
要开通么,开通之后就真相大白了。犹豫c思索c自嘲,我还是心存幻想的吧,希望那个女人不是骗子,她精湛的演技只是现实,所以不敢去探寻,只能在原地等待,无助的c焦虑的c期望的,祈求那个答案不要那么冰凉,那么残,就像我对那个人一样。想要个答案,近在咫尺,却有害怕,怕接受不了真相的冲击。人总是会在孤立无援之时,心存悲观之感,因为他已万念俱灰,经不起一星半点的触碰。
退出电话簿,我点开了微信,给曼曼发了一个消息‐‐“周末一起出去逛逛吧”
“行啊,地点后天周六再定呗?”
“好,晚安。”
一夜无梦直到天亮,日子还是一样,并没有因为昨天的小插曲而改变任何的轨迹,不在乎么?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乎,因为一闲下来就会去想,想那个借了钱的女人,想那个我从出生就认识的男人。我执拗的不是他们的人好坏与否,而是他们的感情是否纯粹。因为评价一个人有太多的标准,好与坏没有任何的界定,因人而异。
如果昨天晚没有和那个女人相遇,我也许不会像现在这样矫情,她就是那样悄无声息地勾起了我内心的一角。
“永7久免费看
一午的课,内容全然记不得了,总是溜号,这可不是个好的兆头,那个人不但自己变了,还改变了我,真是可怕。
回了寝吃完饭,我就爬了床,没有困意,却不想睁眼,世界的复杂让我眼花缭乱。干脆闭目养起神来,继续钻牛角尖,徒劳地想着未知的答案,继续当只鸵鸟,把头埋进沙里,躲避危险。
一小段短信铃声把我从沙坑里拉了出来,我用一只手在床胡乱地摸索着,半天才碰到手机,拿起来一看,写着“夜魅,我今天晚六点去找你,还你钱。”接着又来了一条“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我静悄悄地下了床,看着熟睡的室友,披外衣去了门外。我回了她“可以,我现在方便接电话”
此时的我内心是轻松的,因为答案就快要揭晓了。可十分钟乃至真个下午的等待就像一只虫随着指针的旋转吞噬着我刚长出来的叫做希望的苗。
已经到六点了,我发了个消息给她,以为会石沉大海,但电话却接着想起,那头用微弱的声音向我表达歉意,说外面下着雨,自己不太舒服,想改成明天,说着又咳嗽了几声,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昨天晚她确实是生病了,但愿是真的生病了。
“嗯,好吧,那明天几点呢?”
“明天你是要课的吧,要不还是这个时间?”
明天是周六啊,她到底是毕了业太久,不记得星期,还是不小心漏出了马脚。
挂了电话,百思不得其解,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如果是骗子,那第二天为什么要主动联系我?如果不是骗子,那为什么漏洞百出,百般推脱。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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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我和曼曼在公交车站集合一起去了商场,我俩都觉得那里的高端货不适合自己,又贵,所以在商场里只是随意地逛,不看店面,只是聊天。女生的话题无疑就是:自己的男神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