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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停了,可我的心里还是压抑难平,跳舞只是短暂地安抚了我,那件事果然还是过不去。在回去的路买了份酸辣粉,不知道压力大心情不爽就想吃辣的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公寓旁的店家争相放着当下最流行的音乐来招揽顾客,“明知这是一场意外,你要不要来。明知这是一场重伤害,你会不会来。”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歌,我只听清了这首,也许是它的情感太过于悲凉,我找到了寄托;也许是歌手的声音太有感染力,让我入了迷;也许是歌词写出了我的心声,我在赌,明知是场意外,明知会是重伤害。那个人真的变了么?

    忽然,一个25岁左右的女人拦住了我的去路,用带着不知是哪里的口音的普通话问我:“同学呀,你知道附近有没有什么大型的可以交话费的地方吗?”

    我回想了一阵,面带难色,“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刚想说马路对面有一个,不知道可不可以,她就接着说道:“那你的手机可不可以借我一下啊?”

    “哦,可以,你打吧。”我把手机解了锁,毫无防备地递给了她。

    她播出了一个号码,我瞥了一眼,一个海号,海人么?

    听不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只是听着她说好像是想让那个人来接她。

    “谢谢你哦,他一会儿就能到,可不可以麻烦你陪我等到他?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大型超市啊?”

    “嗯,就在前面,要到哪里去等吗?”

    “那我们过去好吧?”

    我接过手机,带着她走到了超市门口。

    “你有纸巾吗?”

    “有。”

    “那就好,你要是没有的话,我去买。”

    我把纸巾拿出来递给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见她抽出仅有的一张纸,无奈地干笑了一声,“就只有一张了啊?那我们分一下再坐吧。”她原来是想坐下来休息。

    “哦,不用了,我不坐。”

    “那怎么行呢?我比你大那么多,你站着我坐着,这不太好呀。”

    我妥协地接过她分给我的纸巾,铺在了石阶,和她坐了下来。

    看着气氛有些尴尬,她开始自我介绍,深圳人,在香港工作,父母都是做生意的,这几天公司放假来这里玩。她说了好多,我脑子里印象深刻的只有“香港”,母亲去世后,他好像就去了香港呢。之后那个女人开始询问我的学校,家庭,我都含糊其辞,因为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不想让别人进入我的世界。

    之后,她问到了我的生活费。

    “我父母不限制我花钱。”这是事实,那个人确实给了我足够的钱。

    “那你父母一定很放心你,你看起来也是乖乖女那种类型的。”她的笑很淑女,不漏齿的那种。

    场面又陷入了尴尬,我鬼使神差地向她,一个认识不到15分钟的陌生人要了联系方式,也许还在心存幻想,想去看看那个人,所以对一切和他有关的都燃气了兴趣。

    互留了电话号码后,她又打电话催那个人,然后向我道歉,说让我在这里等太久实在不好意思。

    我摇摇头,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说。五分钟过去后,又是一通电话,只是语气忽然变了,我看出了她的无可奈何以及小脾气。

    “他以为我没有钱了,想打给我,可我的卡出了问题,要不然也不会找他。你不知道生意人宁可欠钱也不愿欠人情。”

    可见他俩并不是很熟悉,她目前好像只有我这一个救命稻草,我在想她到底会怎样,目的是什么。这件事发生的突然,又那么自然,让人失了方向。

    “你看,能不能借我点钱?”看着她的眼睛,不像在骗我,可这谁又会知道呢。

    “你想借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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