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像一块千斤重的石头砸在我身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难不成真的要我把宁香儿的事说出去,宁香儿的事,我死都不会跟他们说的。不过我也要尽快的回答他们的问题,我要是犹豫不决的话,他们一定会怀疑我什么的。
于是我告诉他们说道:“实不相瞒,我当时为了保命,用了一个小小的伎俩,把他们引到了一个黑暗的死角落,因为聂小兰老是惦记着那四件古董,所以我们又杀了个回马枪,去谷大明家里把那些东西拿走了。”
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怎么来回答他们,只好想出了这个办法来敷衍他们了,他们爱信不信,明天我把那副棺材埋了,一走了之,这里的事与我又何相干。
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的苏冷山,听我这么回答,似乎坐不住,便问我道:“你把那些东西拿走,难道你不怕谷大明冲到你家里再抢回来,别说东西了,就凭谷大明他们那副德性,你们可能小命都不保,你是不是料定谷大明他们可能出事,不会再来报复骚扰你们了。”
如果说李大叔的话的像块千斤巨石砸了在我身上,而苏冷山的话却像一把烈火烧的我浑身不自在,苏冷山这个老家伙不好对付啊,现在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正当我在考虑怎么回答苏冷册的话的时候,聂小兰却替我回答了,只见她不慌不忙,口齿清晰的说道:“苏爷爷,我奶奶虽然死了,也没有人敢半夜闯到我家里来啊,除非他们是嫌命长了。”
聂小兰这么一说,在座的其他几个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或许他们曾经见过云婆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的,都对云婆有几分敬畏,不过他们还对另外一个人也颇有几分敬畏,那个人就是苏冷山。
自从苏冷山憋不住,拉开了话闸子,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样,个个显得凝神聚气,大气也不敢出,眼珠子直刷刷的看着我和聂小兰,看我和聂小兰怎么与苏冷山这个老家伙对质。
我记得曾听聂小兰说过,这个苏冷山近段日子几乎每天都是来找云婆,好像跟云婆商量什么事,又好像在求云婆什么东西,反正他们两个说着说着,就会脸红脖子粗,然后就会不欢而散,不过第二天又重复这样的事情。
苏冷山这个老家伙人老脸皮厚,云婆既然不想理他,天天这样找云婆吵架,他觉得好意思吗?
苏冷山听聂小兰这么回答,也没有多想什么,然后又问了一句:“既然那四件东西被你们拿走了,为什么今天却成了shā rén工具了呢,别说真的有人嫌命长的人偷偷跑到你家里又把那四件东西偷走了,然后用来shā rén?”
聂小兰定了定神,说道:“那东西不是别人来我家里偷走了,是别人在半路上从我们手里抢走的,我们拿了东西以后正往家里赶,半路上出现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把那些东西给抢走了。”
只见苏冷山横眉一皱,好像并不相信聂小兰的话,不过又容不得他不相信,因为从他刚才那句话中,他似乎也猜出了聂小兰会这么回答,于是苏冷山只是呵呵一声说道:“这事真是巧了,不过聂小兰这么说,还是很认人信服的。”
不管别人相不相信,聂小兰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
后来苏冷山和李大叔又问了一些问题,见我们回答的游刃有余,无懈可击,也就作罢了,于是就带着人走了。
我看了看苏冷山那疑心重重的样子,显然是不相信我和聂小兰说的话,不知道他下一步还怎么整我们,云婆在世的时候,他在云婆面前没有占到上风,会不会迁怒于我和聂小兰呢,而苏冷山就是那个咬住某个人不弄出点东西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显然这件事还没有到此结束。
我看见苏冷山离开的时候,特地把放在云婆的灵柩上划过去,我生怕他现那副棺材是空的了,当苏小玥从我身上走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