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用吹风机将裤子吹干。
就在这段时间里,本来吐过之后就睡着的郑樱琪又醒了过来,酒精并没有得到满足的她迷迷糊糊地打开了房间里的小冰箱,将里面冰凉的啤酒翻了出来。
所以当陆盛恒清洗完毕走出浴室的时候,就看见了满地的易开罐,还有坐在中央的酒鬼女人。那一瞬间,陆盛恒简直想扶额呻吟。
残留在胃里的红酒与新进的啤酒在她那具娇小的躯体中形成了十分妙的效应,于是郑樱琪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地醉了。
整整一晚,她不是在吐就是在哭,要嘛就是拉着陆盛恒哀怨地问他为什么不喜欢自己,让他连下楼去找其他人求助的机会都没有。
折腾到黎明时分,郑樱琪非要去陆盛恒家。实在拗不过她的哭闹,他只好就范。将耍宝地点从饭店转移到陆盛恒家之后,她又折腾了几个小时,天亮的时候才睡下,所以……等等,天亮的时候才睡下?可现在明明还是清晨啊,难道说……
迅速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上干净衣物之后,她赤着脚跑去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提包,翻出怀表查看日期,果然印证了猜测。
婚礼那天是十号,而今天是十二号,所以说她在陆盛恒家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开门声骤然响起,郑樱琪吓得将手机丢回手提包,然后本能地往卧室逃,但是光滑的地板上仍残留着她湿漉漉的足印,雪白湿润的玉足迅速地踩上去,然后……嗤溜,她毫无形象地仰面摔倒。
刚将门打开一半的陆盛恒愣在原地。雷诺从缝隙里钻进来,嗷呜一声冲过去,对着郑樱琪猛舔。
这个女人,好像真的很容易摔倒呢。
陆盛恒若无其事地进屋,郑樱琪也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然后在他转身关门的瞬间趁机揉了揉自己被摔疼的小屁股。
“头疼好些了?”陆盛恒垂眸将手中的袋子放上餐桌。
“嗯,好些了。”她局促地站在原地。好丢人,现在跑回房间,钻进被子里不晓得还来不来得及。
“那过来吃早餐吧。”
揉了揉还在滴水的发,她慢吞吞地朝餐桌蹭过去,“那个……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蔚房里传来陆盛恒冷淡的声音。
“喔。”她也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要做比较好,因为好像一遇到陆盛恒,她就会变得笨手笨脚。
几分钟后,他从蔚房里拿了餐具出来,摆在郑樱琪面前,接着又拿过装在外带餐盒里的白粥,掀开盖子往瓷碗里面倒。
“我自己来就好。”
“还是我来。”陆盛恒站在她旁边,“这套餐具很贵。”
所以是怕她弄坏吗?郑樱琪想反驳,可一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还是消停了下来。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将白粥倒净后才将瓷碗推到她面前,“所以先喝粥垫胃,不要着急吃别的。”言毕再将汤匙放到碗边。
“嗯,谢谢。”见他又要折身回厨房,她不由得问:“你不吃吗?”
“我要先给雷诺准备早餐。”
郑樱琪也跟着站起来,“要不然,我等你一起吃吧。”
“不用。”拨空瞧她一眼,“粥冷了还要再热。”而他不想再帮她热一次。
瞬间理解他话中的意思,郑樱琪只好灰头土脸地坐回去乖乖喝粥。
一碗白粥下肚之后胃果然舒服很多,不过依然饥肠辘辘,于是当陆盛恒回到餐桌上之后,她又另吃了两根油条、一个包子和一颗鸡蛋。
她看起来应该是饿极了,连睡了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也难怪她饿成这样子。
郑樱琪狼吞虎咽的模样令陆盛恒终于在她身上找到了原来的影子,与婚礼上那个妖艳美丽的女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