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于是,赵爵又作死了?
白玉堂望天,觉得自己应该劝和一下。
“差不多就行了,再磨蹭一会儿柳竹就跑了。”
眨眼间,刚才还对着树发脾气的卫冕消失了,白玉堂无奈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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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柳竹。
这货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背着包袱,行色匆匆离开柳家,身上还穿着那身夜行衣。卫冕和白玉堂一路跟在他身后,发现他越走越偏僻,似乎打算直接翻山出城。
白玉堂皱眉,“他似乎要远行,咱们就这么一直跟着?”
卫冕道:“你先回去,我跟着他就行。”
卫冕一方面是想看看这人和谁接头,另一方面是自暴自弃,他可以肯定赵爵又要出幺蛾子,不想被他气死或者不想被当枪使,还是趁早撤离吧。而且,他大概知道赵爵想干什么了……
分别前,白玉堂再三向卫冕确认,“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卫冕额角蹦出青筋,“老子武功天下第一!”
白玉堂报以怀疑的目光,就算武功天下第一,脑子不够用一样悲剧。
话说……不知从何时起,卫冕在白玉堂心中的地位,已经从武功盖世纵横天下的男人,沦落为独自出门都不放心的随时会狗带的男人了。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临走前,白玉堂千叮万嘱,“你自己路上小心,带银票了吗,早点回来,遇事不要冲动,遇见熟人多动动脑子,谁欺负你回来告诉我……”白玉堂难得这么啰嗦,可见是真的不放心。
卫冕表示:“……”
求前任武林盟主的心理阴影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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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几乎一夜没睡的白玉堂精神萎靡,靠着展昭打哈欠。虽然很困,但为了听赵爵被夜袭的八卦,白玉堂强撑着不肯睡觉。展昭也是无奈,白玉堂犯困的时候特别孩子气,而且超级粘人!
包拯倒是神采奕奕的,“这么说昨天晚上的黑衣人就是柳竹?”
赵爵点头,“嗯,就是他。”
白玉堂灌了一口浓茶,“你怎么知道柳竹昨晚会过来。”
“因为我在柳家有内应啊。”赵爵的答案再简单不过,“发生了那么多事,当然要留个内应在柳家,随时监视柳家人的动向。而且神兔似乎对柳竹有反应,我当然要调查一下,调查结果就是柳竹已经死了,他被李曦附身了。”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但众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展昭已经憋了一宿了,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下来。“为什么不把盟主令移交给袁景峰?为什么要让你藏起来?为什么柳竹要偷盟主令?我一直以为武林盟主令只是个象征物,没什么实际意义,难道那枚令牌还隐藏了什么秘密?”
赵爵被展昭的问题砸了一脑袋,“你的问题这么多,让我从哪个开始回答?”
展昭白玉堂两个江湖人都云里雾里的,包拯公孙策更是两眼一抹黑。
公孙小声道:“能不能简单一点,从头说起?”
赵爵眨眨眼,“哪里算是头?”
包拯道:“武林盟主令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正常来讲,武林盟主令只是个象征物,就像玉玺一样,只是个类似印章的东西。武林盟主令根本比不上玉玺的重要性,它的主要用途是召开武林大会,给各门各派写信的时候用它盖戳。
卫冕并不是个贪慕权势的人,相反他非常怕麻烦,根本没必要霸占着武林盟主令。
以卫冕的性格,应该迫不及待交给袁景峰才对,反常必有妖!
赵爵笑了一下,“早在十多年前,武林盟主令还只是一块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