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内的墙壁半堵墙,连同舱门被劈成一道出口。
从断口平整尖利痕迹看,是用剑斩断钢质墙壁造成。
而在场也只有特里顿准将腰际挂着长刀鬼婚难逃。
然后话说回来,千岁百岁这家伙的反应很快嚒~
不自觉勾了勾嘴角,波鲁萨利诺走过去,在她附近选了个发生意外时,能够第一时间反应的最佳位置,随即停下步伐,往后一靠倚着一侧墙壁,静静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一路上他一直担心,不过现在似乎又不担心了千岁百岁这女人从来不是会任凭别人欺辱的软弱之人。
他的失态好吧~今晚他的行为大失水准了,真是奇怪啊~
先是无比讶异一会儿,接着又为自己的古怪行径摇了摇头,波鲁萨利诺抬手揉搓额角,闭起眼睛,暂时压下心头所有纷乱,片刻过后又一次睁开,意识已然变得清明。
千岁百岁站在临时出口前,静静看了她几眼,他调开视线,目光随着她,放在他所处位置对面的房间之内。
她暂时居住的房间因为所处地理的缘故,内里格局呈一种古怪形状。
站在外边向内看,里边会有一道小小的视觉死角,当然,也因为面积不大,一眼过去还是可以看到室内大部分情况。
除了安置在角落的双层床有一半被遮挡。
而此时角落床铺上露出半具身体,静静躺在那,看位置是面朝下,浓郁腥膻的血渍浸透床单,又沿着布料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
泽法站在房间里,另外有两名士兵正四下勘察。
花了点时间看完现场,波鲁萨利诺随即收起视线,与此同时又听见千岁百岁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冷声说道,“那之前,特里顿准将能否先说明一下”
她偏过脸,眼睛微微眯起,低柔的声线仿佛意味深长,“无缘无故劈开我房间的外墙,理由是什么”
“我是通过窗户出去的,反锁着门,你们是出于什么原因,不得不毁掉我的房间”
“虽说里边有具尸体,可是舱门紧闭的情况下,谁能知道呢”
她一连串的尖锐发问,精准扣死所有能够自相矛盾的疑点。
嘴角浅浅挑高,波鲁萨利诺在身边的萨卡斯基白一眼过来,无声示意他别太兴奋的唾弃目光里,百般郁闷的掐灭,开口替千岁百岁喝彩的冲动。
千岁百岁话音落下,萦绕现场始终不停的哭声微微停顿,之后,国王的宠姬哀痛欲绝回答道,“国王陛下在里边。”
“很好~”她点点头,抬手微微鼓掌,“原来是国王陛下召幸。”一边笑得柔媚温和,环顾四周一圈,接着把目光下落几分,“那么,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是后宫的姬妾”
这一刻,许是千岁百岁眼睛里的狞恶意味太过浓烈,瘫软在地上的美丽女人肩膀一颤,泪意朦胧的眼睛里顿时浮现几丝惊惧。
“因为因为”断断续续重复几次开头,国王的宠姬又把视线转到另一个方向,求助意味十足的看着特里顿准将,嘴角轻颤,神色娇怯不堪独宠,倾世王妃。
停顿片刻,千岁百岁同样把目光投过去,却不想没等特里顿准将回答,泽法的声音从斜地里横插而入,“千岁百岁,之前你在哪里”
缓缓地自室内走出,泽法随即停下身形,站在一定距离之外,上下打量的视线,灰蓝眼睛,眸光审视意味十足,“回房间休息后,直到刚才,你在哪里”
“和我在一起。”波鲁萨利诺与萨卡斯基异口同声回答。
停顿几秒钟,两人又不约而同重新开口,“和他在一起。”
两次一模一样又截然相反的答案,脱口而出之后,波鲁萨利诺眼角重重一颤,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是开始苦笑。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