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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兮的话虽然刺耳,却是不争的事实,阿言纵有万般好,却抵不过这一条罪名。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就好像一个人做了再多的补救,也擦不掉当初犯下的错。
甄马帆哑然,不是因为被李锦兮戳中了要害,而是觉得自己亏欠了程浩。
若不是因为阿言的顽劣,程家断不会遭此劫难。
“生死关头同仇敌忾便是,还盘根究底作甚!”
许是看不惯李锦兮如此目无尊长,一向寡言少语的程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听得李锦兮僵着上扬的嘴角怔在原地,就连黑衣人的阴毒剑招都忘了躲。
好在楚九侯时刻关心着她的一举一动,关键时刻劈出了出云刀,一刀斩断了黑衣人的锋芒长剑,才解了她的危机。
断剑落地,偏厅内只剩下刀剑相交之声,谁也没再开口说话,几人的脸色是出乎意料般的统一,仿若乌云盖顶。
而一再被四人提及的李墨言就远不如四人轻松,在内力大损的情况下还要以一敌二。
夜色中,李墨言捏着岫云剑小心应对,刚才被剑刺中的地方竟隐隐有些刺痛。
看来金甲软背虽为她挡了血光之灾,却还是没能抵消她的皮肉之苦。
李墨言偷偷叹了口气,虎口握剑的地方已经痛得没了知觉。
李锦兮久久未带救兵前来,可见师叔他们也遭到了劫杀。
她是不是应该乖乖交出金丝楠乌木刀?
这一刻,李墨言选择了妥协,毕竟这把金丝楠乌木刀上攒着太多人的命。
“我给你们刀。”
李墨言倏尔收住岫云剑,料定黑衣人会受她胁迫。
利剑相架,再想逃脱几乎成了妄想。
“在哪。”黑衣人问,声音依旧是滩没有波澜的死水。
可见,同伴牺牲并没有影响黑衣人的情绪。
“停止杀戮,否则你们永远别想得到金丝楠乌木刀。”李墨言继续威胁。
让杀手停止杀戮,这无疑是句天大的笑话。
也只有像李墨言这种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才敢威胁杀手,才会相信杀手会停止杀戮。
“好,在哪。”黑衣人点头。
李墨言幼稚却不蠢,“你得先让他们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休想!”
受制于人还敢如此嚣张,黑衣人那如冰碴子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片刻的功夫,裂痕修补完毕,在他的一声刺耳口哨后,四个黑衣人急速回归了队伍,然后甄马帆一行人等也跑进了后院。
“阿言~”甄马帆眼眶微红,抱着惊魂未定的诺诺,被黑衣人拦在一旁。
被剑锋架着脖子的李墨言回以无畏一笑,然后感激朝程浩望去,说道:“大恩不言谢,还望程伯父日后多加照拂我师叔。李师姐c楚师兄,待会请你们护送师叔他们去寥望斋。”
李墨言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了紫萼玉簪,连同岫云剑一同抛给了神色复杂的李锦兮,“去找宫离雪和司马翠茹。”
不管袁家是否被架空,都去不得,唯有逍遥王爷赵思阔才能护他们周全。
“还不走!”望着白了脸的甄马帆和程浩,李墨言的语气突然变得很不耐烦。
她和黑衣人离得那么近,又怎会感觉不到那愈渐浓烈的杀气。
没有了后顾之忧,李墨言的脸色渐渐有所缓和,而黑衣人的杀气也浓到了极点。
“在哪。”
“剑拿开,不然我怎么带路?”李墨言眉梢一扬,嚣张气焰丝毫不减。
以一敌六,没有丝毫胜算,她不会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