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完全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任人宰割,嘴里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健哥痴迷一笑,撩起她乌黑的头发放到鼻尖轻嗅,“郡主的头发可真香啊~”
山炮看到他这一举动,心思不禁也被撩拨得蠢蠢欲动,擦着口水径直往金凤所在的方向扑过来。
吓得金凤眼泪婆娑地直往李墨言身后躲,“小桃红,小桃红”
“不准你伤害郡主!”
就在这时,昏过去的小北忽然醒了,看有人竟敢对司马翠茹亮起了刀子,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头将健哥撞开来。
“郡主,你没事吧。”小北着急问道,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嘴角已浮出淤青。
“你”司马翠茹泪眼朦胧望着小北,羞愧c感激霎时揪成一团,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没,没事。”
“哎呦喂~哪里来的混小子,敢坏小爷的好事?”健哥搀着腰坐在地上,摇手喊住山炮,手里的匕首也不知被撞飞到哪去了,“山炮!先别管那娼妇了,赶紧把他给解决喽!”
山炮身影一顿,瞥过一眼秀色可餐的金凤,猛地把心一横,几步跨到两人身边,一把抄起小北瘦弱的身板举过头顶,而后使劲往地上扔。
“小北!”司马翠茹惊呼,心里很是担心。
千钧一发之际,李墨言突然弹跳而起,所幸接住了小北。
“娘的,又来个捣乱的。”健哥往地上啐了口痰,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拔出腰刀就猛扑了过来。
李墨言抱着小北,费力躲闪,好几次在刀尖口死里逃生,看得司马翠茹是心惊肉跳。
“啊~~放开我,快放开我!!”
见有健哥牵制,山炮那厮再也按耐不住,肥胖如猪的身躯栖身就往金凤姣身上一压,然后双手双脚死死摁住金凤的手腕和膝盖,容不得她有一丝动弹,最后撅着肥腻的香肠嘴就往金凤脸上亲。
金凤虽身处风月场所,但毕竟是清倌,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羞辱,见拼死挣扎无果,为保贞洁竟要咬舌自尽。
玩归玩,出了人命他可担当不起,山炮察觉到金凤的举动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便扇了下来,“啪!”
“臭,你不过一个妓子,装什么三贞九烈,小爷玩你那是看得上你!”说着,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粗鲁地撕扯起金凤的衣裳,传说中的金缕舞衣就这么毁于一旦,一片雪白肌肤立时露出。
金凤被打得眼冒金星,恐惧的内心只剩绝望,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滑落,“救我”
小北挂在李墨言身上,看到此情此景,稚嫩的小脸已然扭曲,望向山炮的眼睛里满是愤恨。
“金凤!”李墨言脸色发白,费力周旋,又冲被吓得发懵的司马翠茹着急喊道:“司马翠茹,快去救人!”
司马翠茹坐在原地,心里乱糟糟的,迟迟没有动作,因为她害怕自己会变成下一个金凤。
眼看金凤就要被人糟蹋,而司马翠茹一心只求自保,心急如焚的李墨言知道不能再作迟疑,蓦地将小北放下,然后二话不说拔下了头上的梅花簪,而后把心一狠,尖锐的簪子当即插入健哥的右眼,鲜血随即喷洒而出,她捏着发簪后退,健哥则痛得捂住右眼大声惨叫,“啊!!!”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废了一只眼!
健哥心里很是窝火,举着腰刀,朝着李墨言胡乱挥舞。
而山炮正玩得起劲,忽听健哥惨叫连连,下意识仰首去看,发现情况不对,本想去帮忙。
但心里却还贪恋眼前美色,于是着急忙慌地去解自己的裤腰带,想着先解决了自己的饥渴再说。
看到他这一举动,李墨言的心又被高高吊起,健哥眼睛虽被她弄吓了一只,可依旧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