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去了留下小北一个人”
“咦?成亲?”李墨言转向司马翠茹,试图询问,哪知她脸色骤然一沉,几步冲到小北面前,抬脚就踹,“呸!谁要嫁给那个短命鬼,你再乱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你做什么?”李墨言没料到司马翠茹会突然变脸,赶紧出来制止,“他还只是个孩子!”
只是小北显然并不领情,打开了她挡在他面前的手臂,再次强调,“我没有乱说,郡主与我家世子本就有婚约。”
“碰!”司马翠茹又是一脚,小北本就瘦弱,被这突来的一脚踢得一连退了好几步,最后撞晕在了窗户下边。
见她还要下毒手,李墨言当即挡了过来。
“你少管闲事,让开!”司马翠茹没好气地瞪向李墨言。
“不让!”她今天还真就跟她杠上了!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只听一声娇媚低吟,草席上的金凤悠然转醒,她撑起身子,抚着太阳穴柔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金凤姑娘醒了?”李墨言拽起司马翠茹,硬拉着她来到金凤身边,“你可还记得在你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
金凤是见过她的,所以并未被她的容貌吓到,只是眼中仍有惧色,“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倒是赶紧说啊,到底看到了什么,赵勋怎么就死在你身边?”司马翠茹本就脸色不佳,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小桃红,这位公子是?”见眼前突然出现个俊俏书生,金凤随即羞涩低头,苍白的脸颊立刻绯红一片,抓住李墨言的手害羞问道。
李墨言眼皮一跳,干咳了两声,一时竟不知要不要应声,那头司马翠茹不干了,一把扯掉头顶的玉冠,叫嚣道:“公什么子啊~本姑娘我哪里像男人了,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金凤一愣,望着司马翠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尴尬不已,“原是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
“得了,赶紧说说你晕倒之前看到了什么。”司马翠茹不耐烦地催促道。
金凤凝眉深思,须臾后却只是摇头,“当时头顶的灯突然灭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倒是隐隐感觉有人扯掉了自己的手腕上的绸缎。”
“绸缎可是原本就有?”李墨言追问,一语切中要点。
金凤摇手,“不,绸缎是楚怀临时找来的,说是金缕舞衣太单调,所以”说到楚怀,金凤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诶?怎的不见楚怀?”
“楚怀又是什么人?”司马翠茹问道。
“是我的新丫鬟,虽然初来乍到,但确实聪慧”金凤说着这,似是想到了什么,很不好意思地瞅了一眼李墨言。
“我看这事八成跟她有关!”司马翠茹大胆假设,听得金凤毛骨悚然,“不,不会吧?”
“怎么不会?”司马翠茹转向李墨言,揶揄道:“莫言,你的发髻怕也是她给你梳的吧。”
李墨言点头,算是默认,司马翠茹大喜过望,自鸣得意道:“我就知道,哈哈。”
“天啦,这么听来,初春的事是不是也与她有关?”金凤急得眼眶都红了。
“这个楚怀真是阴毒,要杀赵勋也就罢了,居然让这么多人做她的替死鬼!”司马翠茹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是口不择言,“出狱后,本姑娘定要抓到她,将她碎尸万段!”
金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身处大牢,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里是牢房?”
“对啊,你以为呢?”司马翠茹鄙夷道:“大牢而已,用不着吓成这副模样吧?”
金凤蹙眉,凄楚顿现,“女子入了大牢,还有何颜面做人。”
“啊?关几天而已,怎么就不想活了?你也太夸张了吧。”对金凤这种要死不活的样子,司马翠茹很是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