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却是窃喜,这看似是父亲要把自己倒插门给陆家,送个儿子,可一旦陆平川嗝屁,陆家全部的财产不还是姓李吗。
“此事,李兄真是稳赚不赔啊,要是做成了真是门好生意,令郎入赘我陆家,等老夫那日撒手人寰还不是要把家财归于你李家。”陆平川向来财大气粗,也不忌讳倒是直言不讳了。
李长风哑了口,眼下实在尴尬只好装作继续看舞,“陆兄,你看这几位姑娘那个入得了法眼,晚上小弟吩咐一下。”
“不,不用了。”陆平川愣了一下,李长风什么意思在明显不过,这几个舞女确实都颇有姿色。
“哎呀,男人嘛,出来玩就得高兴点,夫人又不在跟前,这些个下人谁敢瞎说啊!”
“不敢不敢,今天纯属是打猎来的。”一边的李峦连忙答应。
李长风拍了拍陆平川的肩膀;“你看看,男人嘛。”陆平川笑了笑,他北上做生意夫人不常在身边,有的事是不言而喻的,只是在家夫人却是管的严,再加上有那么个女儿自然是收敛些,今天得了机会何不。故此微微挥手一点,正是那最左边的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子。
李长风会意一笑招手吩咐下人,不一会一个身穿陆家服饰的男子跑了上来慌乱之中没有传报被李峦挡了下来;“老爷不好了,大义他受伤了!”身后的两个男子搬着陆大义走了上来。
陆平川眉头一皱,这次出来先是伤了护院,现在陆大义怎么也受伤了,“怎么回事?”
“在营外看见到,听到了声音赶过去,他就已经这样了!”下人连忙跪下。
陆平川走几步遥遥看着陆大义,原本粗实的汉子不知道被什么野兽抓的浑身都是伤口,目光呆滞,嘴边的口水不断的流出来。
“老爷”又是一个陆家仆人风风火火的赶了上来。
“又是谁受伤了!”陆平川一脸的怒色,本来是出来打猎取乐现在可好。
“不是,是有客人求见”仆人从背后拿出了一件上好的水貂皮“这是来人的送的,说是让我转交给两位老爷。”
陆平川拿过貂皮用手抚了抚点点头,“果然是不错的皮子,那人呢?”
“就在营外,还是他发现了大义!”下人高兴的接过了陆平川的银子,那是他高兴的时候打赏下人的手段
“你请过来,半夜至此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人。”陆平川坐回位置将貂皮递给了李长风:“你看看,这货色却是上品。”
李长风接过貂皮却也不看惺惺的说道:“你我两家各垄断南北货运多年,已然做大做强,犬子虽然不是什么龙凤之才倒也配得上你家千金,不如商量一番,你看犬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在下拜见各位。”李长风说的兴起,忽然被陆平川挥手止住了。一望过去不远处一个二十余岁的男子扶手行礼,那男子年纪约有二十四五,穿的也简便,月白的长袍系着碧蓝色的衣系,黑色的长发简单的用一方银冠束起,腰间还坠了一枚通体墨色的玉珏,只是显得似贵非贱。男子嘴角微微一笑,抬起头来,如雕琢般的剑眉下一对上斜眼配着如刀劈剑砍似的脸型让人油然生畏,虽是笑,却笑出了七分孤傲,纯黑色的深邃眸子让人不敢逼视。
“狼,狼,狼啊”一旁神志模糊的陆大义看向了男子后发了疯一样嚎叫起来,挣脱了旁人的搀扶像只虫子一样在地上拼命的爬向背后的人群,可还未爬两步人就昏了过去。
男子愣了愣继续说道:“在下琅敬亭,在虚山山北隐居多年,以狩猎为生,今日听闻城内两大世家出游虚山南面跃马坡,特准备了些薄利拜见,方才在营外看见这位兄弟被野狼袭击就顺道救下了,哦,不知刚才递上的拜礼老爷还看得过去。”
李长风瞥了一眼那貂皮吹了吹胡子;“好是好,就是这么一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