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捉襟见肘了,说起原因,就是这蛊有可能是活物。
是活物,那么单纯的用茅山术就不好对付了。
只不过要怎么区分降术和蛊术呢?毛戏水陷入了苦恼。
这时旁边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很难听,毛戏水转头一看,发现是chun喜在磨牙,而且他的眼中满是血丝。
“阿水,快拿根绳子把我绑起来,我很饿,非常饿,我怕再做出什么无法想象的事情来。”chun喜对着毛戏水哀求道。
无奈之下,毛戏水找了快布塞进chun喜的嘴,以免他咬破自己的舌头,再找了根布条,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小喜”毛戏水的声音有些哽咽,自己的两个好兄弟一个被y怒搞的昏迷不醒,另一个则是中了邪术,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应对之法。
如今的他只能寄希望于手里的书籍了。
毛戏水咬了咬牙,连夜挑灯夜读,寻找关于医治chun喜的方法。就这样,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那本书实在太厚,他用了足足三天三夜才看完,可是让他失望的是,上面并没有记载chun喜的这种状况,对于蛊术的记载也都是一笔带过,降术的记载倒有不少,有一些方法他都试过,却无助的发现,没有任何作用。
要么书上记载的东西是假的,要么就是chun喜并不是中了降头,而是中了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毛戏水在上面看到了招魂的方法,看来救秦奋的希望是有了。除此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个收获,就是从书本的夹页中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有他爷爷的留言,说是他早就算到那年自己会有一个大劫,躲不过的,另外还给毛戏水留了一样东西,就埋在屋后的院子里,但是他爷爷说不会强求毛戏水,要不要都随毛戏水高兴。
毛戏水在后院中把这样东西挖了出来,本来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但是等挖出来打开一看,心里为之一喜,因为箱子里面的东西,对于他ri后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唯今之计就是尽早赶回那巴村,毛戏水怕秦奋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至于chun喜的话,或许耆老会有应对之法也说不定。
这几天因为靠着打短工勉强能够糊口,毛戏水现在的户籍已经迁至广西,běijg虽然还有一个家,但是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去留恋的了。或者说,偌大一个四合院也不及他爷爷那一坡小土包来得使他温馨。
但是就在毛戏水跟秦奋拿了古书和一个小道具箱准备奔赴广西之路时,门外竟响起了久违的敲门声。
为什么说是久违呢,因为自从上次别人敲他家的门已经有好几年了。
毛戏水心里疑惑,四合院已经空了很久,这次他回来也并没有大张旗鼓搞的人尽皆知,那么这个时候到底会是谁呢?
“嘣嘣嘣。”大力的敲门声继续传来,光听声音,来人有点来者不善的感觉。
“谁?”毛戏水疑惑地问。
敲门声停止,正当毛戏水以为来人走了的时候,只听突然“砰”的一声,一队治安管理打扮的人直接破门而入,毛戏水数了一下大概有仈jiu个人。
毛戏水的大脑有过片刻的停顿:“你们有什么事吗?”他有点儿想不通执法小队为什么会找上门来。
“我们怀疑这里有人非法藏匿枪支,特地过来搜查。”一名队长摸样的人说罢对着手下一甩头,那些年轻的执事一个个干劲十足的就开始了大搜查。
眼见屋内屋外都搜查过了,并没有发现所谓的枪支,毛戏水不知道这些执事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因为最近这几天chun喜出门并没有携带他那把猎枪。
仔细想了想,毛戏水不禁苦笑,估计是批斗产生的后遗症吧,半年前街坊邻居们就似乎防贼一般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