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将这釜中之鱼吃的精当,叶天一侧落满了鱼刺之骨。而老者一侧则依然是一面干净的灶台,二人早已微醺,叶天道:“你这老头子倒也是厉害,吃鱼不吐骨头当真是真豪杰啊。”
老人道:“你个小崽怎么称呼老夫,吾乃李添,以后可要记得叫我李叔才是。”
叶天道:“好吧,不过我还是想叫你糟老头,日落西山不亦远乎。”
老人不争辩,从叶天的鱼骨之中取出了那腮边之骨舀了些还在咕嘟的鱼汤喝了一口道:“今日之鱼多亏了小兄弟请之不然我这糟老头怎能喝到这如此鲜美鱼汤。”随即举起所剩不多的酒坛一饮而尽。
叶天道:“这鱼乃先生多吊怎能称是我请你。”
可这时的老人已经走向院中收回挂在外面的换洗衣物挂在屋内,走向那空空如野的屋内席地而睡。双手枕在头后,将鞋脱在地上便要昏昏睡去。嘴里还不断嘟囔着“好酒,好酒。”
叶天也是惊讶这无床怎能有舒适的休息,可老人已经睡去自己便只能先收拾这锅灶,拿起另一片剩下的鱼骨,学着老者的样子轻品了一口釜中的鱼汤。甚是鲜美,纯真品味,好酒配好菜,美乎。
细细饮尽自己坛中之酒的叶天提着两个酒坛装上剩余的鱼汤,将锅灶熄灭鱼骨弃出也随着老人躺在了那空无一物的地上,迷迷糊糊的就要闭上双眼。朦朦胧胧之中传来老者的一句“是故大丈夫恬然无思,澹然无虑,以天为盖,以地为舆。”
次日叶天被早起起来的老人踹起:“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现在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啊真是不思上进。”
叶天只觉得睡的暖洋洋的就被这老者踹醒,起身忽感头好疼。自己身为杀帝级巅峰强者竟没品过如此烈酒,没吃过如此鱼肉当真是错忽此行,白来尘世间。
叶天一咕噜身就爬起来了,竟然发现自己身体发出噼啪的响声,那原本杀帝级巅峰至杀帝大圆满的坚固避障竟然破开了一条细丝,更是对着老者刮目相看,可这头疼的想回忆起昨日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已全然记不清,只记得二人在那炉灶之旁借着火光,把酒言欢。
“怎么了年轻人没点酒量还非要逞强”只见老者一脸笑呵呵的看向叶天。
老者又言:“你这顿饭我也不白吃,老夫姓李名添你以后可以叫我李叔。”
叶天露出一黠微笑道:“是李叔,你昨儿都说一遍了,怕是年老失神忘了吧。”
老者道:“哼,你这小兔崽子老夫不过是考验考验你。你还胆敢取笑老夫,岂是当老夫不敢削打你不成。”
叶天与这老者共度半月有余,期间也是帮其担柴烧水,白天也不忘了帮田地里的庄稼人侍弄一些农活,可是叶天也觉得是时候该走了,毕竟紫轩宫内还有人在等着他。
次日凌晨,叶天早早起床本以为会在老人之前醒来,没想到老人早已蹲坐在房间门槛前,身侧是两杯酒。叶天心里就是一惊,只听老人道:“年纪大了不中用啊,再说这小山村也是留不住你这江山好汉。来,陪我饮下这杯酒。”
叶天也没有猜忌,在这相处的半个多月内叶天不光是体验了一把生活更多的是那种对无形之中力量的感悟。这李叔就当他是凡人好了,叶天向前走着没有回头,在路过门槛之时恰好弯腰伸手揽过酒杯,依然没有回头大踏步的向前走着。只是在即将出这院门之时停步向前方无人之地大吼一声“干!”,也不知这是说给那老人还是这小村庄亦或是说给这天下万古。
老人低头饮尽杯中酒,叶天也是亦然。叶天脸上是潇洒气态而老人没有抬头低头沉默而后转身似是回房寻找那破烂竹竿。
叶天没有回头向前大步走着,越走越远,越走越快。而叶天身上所展现出的气势亦是越来越充足,就犹如身体内潜藏着一头巨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