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弓起腰驼着背,慢悠悠离开了家门。
把家里收拾妥当,万念白再次出发来到银行,今天还是只能取5万,好在这些钱暂时够用,也不过多纠缠和计较。
怕福建商人提供的伪劣金条,不能达到小爷所谓的标准,万念白在银行的黄金专柜,还特意挑块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千足金。
走出银行既漂亮又气派的大门,万念白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把钱留些在手上,或者干脆存入地下钱庄,即便这么做不保险,也要以备不时之需。
来到家用电器大卖场,晃到冰柜产品展示区,一个能说会道的小姑娘,主动走上来推销产品。任她如何油嘴滑舌,万念白只要最大的那种冰柜,而且下午必须送货到家,否则一切免谈。
钱在大多数时候是万能的,万念白所付现金出手阔绰,不到下午4点半,冰柜已经稳当停在自家客厅中间。
起初两位送家电的师傅,还对异常凌乱和满目疮痍的‘犯罪’场景,抱着很大的好奇心,他们不停问这问那。
可万念白先是递上好烟,接着送上冰镇饮料,随后编出夫妻打架之类的谎言,便顺利蒙混过关了。
好在主卧室的房门一直紧锁,如果两位师傅知道近在咫尺的距离,会有另外一番难以置信的景象,恐怕会把他们的魂都吓飞。
等两位师傅装好冰柜走后,万念白迫不及待插上电源,然而小爷没说念小依的尸身如何处理,他不敢冒失乱动,还是让一切保持原样吧!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转眼已经晚上19点23分,万念白正心急如焚的时候,却传来‘咚啦咚咚……咚咚’几声敲门。
听暗号分明是小爷,可火急火燎打开房门,却不见半个人影,莫非遇到鬼啦?
刚拉上防盗门,一个声音在门外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这么用力开门干什么?嫌弃我老不死了对不对!”
万念白急忙再次开门,只见小爷躲到远处,正揉搓着通红的鼻头。赔上笑脸连说几句好话,接下小爷肩头的编织袋,把他老人家让进房门。
见到客厅中间的大冰柜,小爷大惊失色叫道:“哎呀坏啦!你没动念小依的尸身吧?”
“没有您的交代,我没敢轻动。”
“没动就好没动就好,否则说啥都晚了。”
“小爷,您这编织袋里都装的啥啊?真沉。”万念白一边把编织袋放在地板上,一边想打开看个究竟。
不想,小爷伸手轻拍万念白的‘狗爪子’,不着边际地问:“你家有酒吗?”
“您知道我不喜欢喝酒,家里怎么会备酒呢?”说着,万念白又想去翻弄编织袋里的物品。
小爷一把拽住万念白的胳膊,兴高采烈地说:“走,咱爷孙俩去下馆子,喝点小酒解解乏。”
“摊上这么大的事儿,我哪有心情喝酒啊?小爷您说笑的吧!”
“说什么笑?瞧你那点出息,跟我出去喝顿酒,保准你车到山前必有路。”
不管万念白同不同意,小爷连拖带拽把他拉到楼下,在小区门口随便找家饭店,要了包间,随便点四五样小菜,一瓶53度红星二锅头,不紧不慢消停喝起来。
万念白生怕喝酒误事,不时看手表催促快走,可小爷始终说‘不碍事,有他这趟准成。’拗不过小爷,万念白不知不觉喝下几口。
几口烈酒下肚,小爷的话便开始多了,“我说你小子看几回手表啦?猴急什么!小爷一大把年岁,为人办事不比你有分寸啊?你只管喝,别喝多就行。”
“不是,您不说今晚要带我去踩点吗?
“怎么啦!我让你喝你就喝,别废话,到时候就知道了。”
“可我怕喝酒误事。”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