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白绫说的,明白原来不是黄老头和白绫有什么预知能力,只是知道李牧的小心思,还知道我将会和李牧不和而已。
逐将那天被李牧诬赖为偷东西的叛徒,然后我逃出道场的事跟白绫说了。
“没想到李牧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了。”白绫听后替我觉不平,想想又说道:“其实你师傅把门派正统留给李牧,把其两件法器留给你,叫你另立门派,也是有深意的。”
我明白白绫的意思:“你是说他想主动把我们门派分~裂开来?”
“对,想必他老人家一是想试试借此举能不能避过门派的这一劫,二是像一个父亲那样,临死前把家业分个清楚明白,免得他死后你们兄弟反目成仇。真是一片苦心了。”
“唉!可惜李牧不愿意这样分家呢。道场里有那么多法器宝物,师傅只留两件给我用来开山创派都要眼红。”我听了白绫的分析,顿时茅塞顿开,整件事情顿时变得明了无,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白绫笑了笑,过了一会,红着脸问道:“那小道长今后有什么打算?若是没有其他的”
我隐约明白她的意思,但吴家村是个,我是不可能跟白绫进去常住的,况且,我还是想回道场去。
“我想我还是回道场较合适。李牧看不开,我不学他,等借你们用完了照骨镜,我便把两件法器都给回他吧。”
白绫点点头,表情显得有点失望。我不知这时候该说些什么,两个人便都沉默了许久。
“对了,黄道长他老人家呢?他在村里吗?”还是我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他不住在村里,住在前面的坟山脚下,这两天他身体很不好,我把他送到医院了。”
“医院?”我惊讶道行高超的黄老头居然肯去医院,不过也对,第一次见他是在医院里。
“是的,他本来不愿意去医院,一直说喝点符水行。”说起这个白绫有点伤神,依然是笑了笑:“但道术治疗外伤还可以,他那是癌症被我劝了好几回才肯住的院。”
“啊?!这么说老人家他也”
白绫点点头,替我说下去:“也时日无多了,这回医生说,大概还有半年。”
我们又都沉默了,但谁也没有要告辞的意思。不知何时,天已经黑下来,既然我已决定重回道场,加之明天是老头的头七,干脆现在回去跟李牧说明白吧。
想着,我拿出那个装着照骨镜和燃魂香的袋子,白绫见了下意识地闪远一步。
我笑了笑,这才想起白绫虽然有影子,但终究是个鬼:“这个我本想今晚交给老人家的,你能拿吗?”
白绫犹豫了一下,接过袋子,勉强也笑笑:“不被它照着还是不怕的,但心里有些慌。”
我看着白绫只用两个手指捻着袋子,伸直手,把它尽量远离身体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与她对望一眼,然后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当我走路回到道场的时候,已是累得人仰马翻。这时天色又是蒙蒙亮了,道场的大门洞开,门前挂着白灯笼,两旁贴着挽联,里面隐约传来师兄们为老头做法事的声音。
我提了提神,刚想走进去,又看到三师兄出来买菜。三师兄看去很憔悴,估计好几天没有睡觉了,见到我什么也没说,拉着我便往外走。
三师兄一直拉着我来到菜市,才对我说:“小师弟,你走走了,还回来干嘛?”
“今天是师傅的头七,我怎么也得回去个香啊。”我答道:“再说我想通了,那两件法器的确在我这里,虽然是师傅生前留给我的,大师兄既然想要,我给他吧。”
三师兄听说法器在我这里,并没有吃惊,说道:“师傅既然留给你,你拿着它们走吧,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回来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