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说:“算了,让她静一静。”
在拍摄间旁边,和拍摄间联在一起的平房内有一处地下室,我坐在地下室里的房间里,安静得如同处女。这就是我工作的地点,每天有人来这里玩,赌钱c玩女人,全都在这里,这一排平房就成了凉席的根据地,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他真正的根据地,这里只是他消遣娱乐的场所。
地下室里装修得像模像样,很柔软的床,洁白的床单,插着鲜花的花瓶,甚至墙上还挂着一副仿制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向日葵,世界名画,我心里想,如果是真的,价值五千万美金。
地上铺设着米黄色的金刚釉地砖,很温暖。周围有简单的家居,都是一些欧式的。白色欧式的衣柜里放着很多衣服,女仆装c警察制服c护士装c学生装c职业装等等应有尽有,批发市场这些衣服论斤称的,不值钱。
除了衣服,衣柜的抽屉里还有一些“道具”,皮鞭c红色的绳子c手铐
这些我都看过,但也只是看一眼便放了进去,我想不通手铐有什么用哦,所以不用看了,总有一天我会用这手铐把凉席铐起来送到派出所里。
悦悦走了进来,手里面提着一个粉色的水壶,好像是新的。
“呐,这是热水,完事后自己洗一洗,不洗会臭的!”悦悦放下水壶后,又那出一盒牙膏,“用牙膏洗,干净点,别说我没照顾你,出来卖就别拉着一副臭脸,给谁看啊?老娘我第一次出来卖的时候那可是高高兴兴的,有钱还能爽,何乐而不为?你还是学生吧?毕业了吗?哼!好好享受走上社会的生活吧!”
“谢谢!”我忽然说了一句。
原本要走掉的悦悦忽热愣了一下,但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想象过无数个我第一个卖身的男人的形象,高大的如同络腮胡子男?瘦小地如同侯三?或者说病怏怏的像凉席那样的?又或者,像周宁志那样道貌岸然的?
无数个形象在我脑海里出现,但我无法确定究竟会是什么样,当门打开后,我终于知道他是什么样了。
“是你啊!”来人开口了,开始脱衣服。
我震惊地看着第一个进来的人,仿佛被鬼附身了一样动弹不得。
“方杰?!”
“对,是老子,看老子今天不草死你!”方杰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来到我面前大喝,“他妈的帮老子脱!”
我猛地站起来冲到开着的门口,但随即被人一脚从外面踢到了肚子上,整个人都被弹了回来。凉席和侯三及络腮胡子男从外面走进来,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嘴里却恶狠狠地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他回身关了门,我听到了外面上锁的声音。
“还他妈想跑,你以为你还是纯情的司徒瑶瑶啊?你现在的名字叫瑶瑶!去掉了姓,你就不是你自己了,赶紧地给老子脱衣服,还你妈装纯!脱!”
方杰说话的时候猛地一巴掌煽到了我的脸上,一边说一边打:“让你他妈的踹老子!”
我趴在床上求饶,让他不要再打了,可我越是求饶,他越打得凶猛,仿佛我求饶的声音惹起了他的兽性:“你妈的,让你踹,你他妈的本事挺大,老子先他妈抽死你丫这贱货!”
我的脸上被他打得红肿,原本整理好的头发也被打乱了。我的嘴角开始流血,一股铁锈的味道。
“我脱,我脱!”我认输了,乖乖的伸出手,摸着他的皮带口。
“啪!”方杰又一巴掌煽到了我的脸上,“谁他妈让你站着的?”
“你要怎样?”我怒视着他,“还不够吗?”
“跪着。”方杰阴笑着,“给老子跪着!”
我只能跪下来。膝盖跪在坚硬的地砖上,冰冷又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