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你这丫头——”他抓住她的手,警告,“再乱摸,小心我收拾你。”
她对他皱皱鼻子。“你若收拾我,我师父就会收拾你。”
好啊,敢用静观那女人来威胁他,她还真是一点也不避忌,明知他讨厌她师父,也敢在他面前提起。
他沉下脸,眼神转成了阴邪。符圆圆一见他变脸,立即缩着脖子,讨好地陪罪。
“我知道你对师父有怨气,所以我这做徒儿的,不就来偿还了吗?”
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无论他脸色多阴沉可怕,她总能立即投降,准确地顺着他的毛去摸,把他的硬脾气弄软。
“我倒想听听,你怎么替她还?”
“我千辛万苦的找到你,把你从簪子里放出来,又让你在人前现形,我做这些事,不就在还了吗?”
他绷着脸,“把仙咒解了。”
“好啊,等我修行五百多年,成了道高一尺的仙姑,一定立刻为你解咒。”
“是啊,到时候我也成了魔高一丈的大魔头了。”他阴沉沉地说,就知道这丫头嘴利。
他本想要胁她,帮自己解了禁制的仙咒,只可惜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栽在她手上。这丫头没高深的道行、没强大的法力,连飞上天都要他帮忙,爱犯懒又贪吃,偏偏他就是对她下了手,一旦下手了,事后还得心疼去哄,哄不成还得陪罪。
他堂堂玉树临风的妖公子,怎么就遇上这个不长进的修仙丫头?
何关一边帮她抹药治伤,一边在心里犯嘀咕,明明沉着一张脸,但他服侍的手没停,嘴上骂归骂,却还是轻柔地在她伤口上涂药,就怕弄疼了她。
“涂好了。”他冷哼。
符圆圆很主动的乔了乔位置,把一双美腿放在他大腿上,等着让他抹药。
何关再度沉下脸。“自己抹。”
她起嘴,可怜兮兮地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觉得我变丑了?”
他抿唇不语,严肃地瞪着她。
“我的肌肤本来就很细嫩、很美的,如果留下疤的话就再也不美了,你会嫌弃也是理所当然的……”
“闭嘴!我抹。”他投降,谁叫他下迷药,害她沉睡不起,才会着了妖魔的道。
她说这些话就是存心让他难受,明知她故意的,他还是认命了。
果然,见他应了,她立刻转忧为喜,笑成一朵灿烂的花。
唉,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丫头现在全身上下仅以肚兜和小裤遮身,能看不能吃,能摸不能做,其它修仙的女子莫不是循规蹈矩,表现得冰清玉洁、不可亵渎的清高样,偏这丫头是个小妖精,撩拨他这个淫妖,他却还不能真的碰她。
“我怀疑静观收了你这个徒弟,就是专门来折磨我的。”他阴沉沉地说。
符圆圆立即轻哼,反驳道:“才不是呢,我修仙全是为了找到你。妖可以活上百年、上千年,而凡人生命短暂,不到百年便转瞬即逝,所以那时我就在想,若是只能陪你这么短的时间怎么行?若是我走了,谁在夏天为你执扇扇凉,在冬天为你暖床温被呢?所以我一定得入仙门,才能与你同存于世。”
她睁着明亮的眼,期待地笑看他,等着他为自己这番情意涕泗纵横。
何关却是一脸讪笑,凉凉地对她说:“丫头,如果我记得没错,为你扇凉暖床的人好像是我吧?”
“欸,我这是比喻,听人说话要听重点,不要吹毛求疵,明白吗?”
“哼!你全身上下,法力最高的就是这张嘴。”他能忍,但他的手不能忍,掐住她两边的脸颊用力捏。
“呜呜呜——叔叔疼——”
他早摸清这丫头的路数,平日何关何关的喊,求饶时就知道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