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生坐在床上，坐着身体正在看报纸。

    除了塞茜莉亚外的其他好队友们都出去风月场所找乐子了，于是整座别墅里就陈小生和塞茜莉亚在相视无言，为了避免这种尴尬气氛，陈小生决定看看报纸。

    “魔法怪人被杀，流浪天使现在何方……”陈小生念了出来，想引起塞西莉亚的关注。

    “喂，科学……魔法怪人是谁啊？”陈小生想到了科学怪人，于是问话也有了些口误，但还是纠正了过来问道。

    “一个妄想了解大脑的所有秘密，用因果律掌控他人思维的圣法师。”塞茜莉亚知道自己不回答的话旁边那家伙一定会穷追到底，被烦到现在的她已经不会再爱答不理了——当然，被烦到受不了后她就会用枕头来个炮弹攻击，秒速五公米的那种。

    “唔……圣法师啊，说死就死了。”来了三天了陈小生当然也知道圣法师就是圣魔法师的意思，貌似大路上也就是那么十来二十个？

    魔法使虽说有九个，但这是无数年来时间累积的结果，以魔法使作为金字塔梯度是极没参考意义的。

    不过看着看着陈小生就有点戚戚起来，因为他在报纸上看到了那么一段。

    在魔法怪人莫扎尔特的法师塔里，人们看到了数百个扭曲着的人，有植物人，有活人有死人。

    而且活人中有男有女，有大人有萝莉，有正常人有已经不正常的人。

    无一例外，他们的大脑都被因果律魔法扭曲过了。

    这个世界没想象中那么美好——也许要除却高魔导世界的黯月帝国，最起码，还有着无数贫民正在生死线上挣扎。

    佣兵之城很繁华，但这是因为这里面都是魔法师，像莫扎尔特所在的那个无名小城里，为了几块面包出卖的事情真的很常见。

    同样，死上一些人失踪上一些人也很常见。

    那是一个黑暗的，扭曲的，在陈小生看来怪诞的贫穷世界，在那样的世界里什么事都能发生，那暗无天日的世界里唯一的出路便是魔法。

    但哪怕是最简单的冥想，对那些血统极为普通的普通人来讲，十人中也不一定有两人能成功。

    看着报纸最后呼吁的关注贫民们的生活的话，陈小生心情有些不好，想到了地球曾经那些原始的，脆弱的，因为脆弱而疯狂的，因为疯狂而黑暗，因为黑暗而释放罪恶的近代。

    毕竟五六十年代的扭约，比如七八十年代的中国。

    魔法师和普通人同处一个世界，却真的是两个世界。

    “流浪天使是谁啊？”平复下对那个沉浸在魔法实验中不可自拔，并且以活人做实验的扭曲法师的感触后，陈小生升起了新的疑惑，于是开口问道。

    “最近一年突然出现的，据说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有双洁白的大翅膀，传言能行使言灵。”陈小生不说话了，行使言灵这四个字就代表了一切。

    超脱生死，行使言灵，这便是魔法使的标志。

    “哦对了，她这一年还杀了很多坏魔法师，你今天看到的这个只是其中比较著名的一个罢了。”

    “说起来，其实他不应该死的，几百个普通人和一个圣法师……谁都知道该怎么选吧？”

    陈小生没有点头或者摇头，因为他发现，自己确实会选一个圣法师。

    但他心里又认同着生命等价的道理。

    因此，他很佩服那只流浪的天使。

    所以他的心神也有些悸动起来。

    ……

    ……

    叩门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那声音很有规律，一秒一下，在黑夜里很能让人联想到惊悚恐怖的鬼故事。

    即使是在白天，也有点让人感觉惊悚。

    直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