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一直对我使眼色，我一回头看见白千赤用一种难过的表情望着我。鬼差们见势不妙全都化作青烟消失了。

    我抬起手放到白千赤的脸往拉了一下，对他说：“不要这样，丑死了，笑一笑。”

    白千赤的脸一动也不动，也不说话，这样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底毛毛的，心里的愧疚感瞬间涌了心头。我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我真是个笨蛋！我之前都答应过白千赤会相信他，怎么因为莫伊痕的一两句话动摇了。

    我低着头，不敢再看白千赤的眼神，小声地说：“对不起。”

    “我不是想听这句话。”

    我把头埋得更深了一些，仿佛我是一个负心汉，伤了白千赤的心，用更细微的声音说：“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是该承认错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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