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以为顾梳佳次次将恋爱的感觉夸得天花乱坠不过是故意对我嘚瑟她的魅力,但我未曾想到原来被喜欢的人亲吻触摸真的如此让人意乱神迷。
酒吧的音乐一瞬间变得很遥远。我的脑中轰隆不止,尽情享受这一个缠绵亲吻。所有的自制和底线在这一瞬间毫无意外地分崩离析。我伸手环住面前的男人加深亲吻,唇舌交织仿佛互相追逐飞鸟,用优美的身姿来求爱。
体内似乎有什么苏醒,涓涓细流传达四肢百骸,像是毒药。
我靠在左教授胸前,呆愣着与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仿佛有光,将我的灵魂才一片片撕碎然后吞噬。
从此我心甘情愿随他堕入地狱。
我轻轻舔了一舔嘴唇,笑眯眯伸手用指尖描绘左教授的唇形。指尖传回来的触感如同爱神的低吟,细细地言明我内心不可告人的不轨幻想。
“左教授”
“什么?”
“我们走吧?很晚了,继续呆在外面可不好。”
我的提议别有用心,左教授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懂。
我知道他清醒过来之后想必会怪他自己吃酒误事,但此时此刻我宁愿相信他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一吻而乱了阵脚。
这一次我终于不再是被动的那一个,拉着左教授往外走去的时候心中的小恶魔早已得意洋洋地张牙舞爪。
我承认自己自私自利居心叵测,竟毫不后悔就将深爱之人拉着一同堕入熊熊业火。
可爱意泛滥如同蚀骨毒药。
我打了出租车,很快就为两人安排好了住所。
这是娱乐景点,又是面向国外旅客。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浪漫美好的高档场所,专供情热的男女一解忧愁。
左教授果然喝得有点多,估计本来是没有醉得多厉害,但是刚刚和人打了架,酒精随着热血加速,自然有些迷糊起来。
我怀揣不良心思欢欣鼓舞:看来老天大概都感动于我的一片真心,竟为我准备好了天时地利,就只差我自己的勇气和决心做那临门一脚的东风。
房间不大,但干净温馨,床头柜上清楚地放着某些让人眼线的安全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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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教授的表情略有些迷茫。我在他眼中看到三分清醒七分迷惑,像是第六感察觉到了剧情的展开正在脱离掌控。
我一用力将他按平,两人双双落入干净被单的包裹里,动作算不上浪漫,笨拙得我有些脸红。
但实践出真知,我自认是个很好的学生。
安天鹏虽然没有碰过我,但那个家伙的珍藏我也曾经看到过。曾经让我面红耳赤心怀厌恶躲避的画面此刻却浮现在了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翻身便控制主动,但不等我享受控制的喜悦,眼前便已经天旋地转又一次被打回原形。
左教授的眼睛里燃烧着危险的火焰,除了意乱之外似乎还有深深隐藏起来的痛苦。我被他的视线击中,像是有一柄冰冷利剑刺穿了我的胸口,短暂的冰凉之后伤口便火辣辣地痛,直到将人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左教授一手按住我不安分的挣扎,眉眼之中竟然有一丝惶恐。
我忽然笑了起来:“您是否真的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是个正常人,喜欢一个人会想要得到。你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您说呢?难道相处了那么久你还觉得我是那种随便往别人身上爬的女人吗?”
左教授大概不习惯我的强势和嚣张,一时之间竟然没有答话。
但这个人大概真的自带魅惑的光环,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已经让我焦灼难耐。爱人的视线是最让人疯狂的折磨。处刑者手持羽毛极尽挑逗之能却不愿施舍片刻怜悯,而受刑者便在笑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