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授的话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
当他的女仆?
那岂不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左教授隐藏在衬衫地下那匀称的身体。
还可以跟他同进同出二十四小时不分开
不对不对。
我瞪大了眼睛:“左教授,您在说什么?这样不合规矩吧,如果让人知道我们两个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是的。且不论这样的提议对于左教授的忠实迷妹我来说是怎样天掉馅饼的好事。从常理的角度来思考,我怎么也不可能真的去当他的女仆啊。
他可是我未来的研究生导师!
左教授却抿着嘴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的胆子很大。”
“我还以为左教授是个正经人。”我立刻反唇相讥。
左教授说道:“我的确是个正经人。一样要打工,那你还不如来给我做事。这样,好歹你的人身安全肯定有保障。外面现在这么乱,你一个女孩子不要自己乱闯。独立是一回事,不知天高地厚地作死是另一回事。”
左教授的话听得我无言以对。
说实话,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我那个几年没见面的老爸哦。
老爸是一名特警,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几次面。他每天抛头颅洒热血,却可怜我老妈几乎以泪洗面到天明,成天提心吊胆地生怕他哪一天因公殉职了。
偏偏他这么为国贡献,也没有因此成为什么大富翁。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如果左教授真的如他所说愿意给我高昂到足以负担我学费的工资,那我这几年自己存下来的钱就可以让老妈拿回去贴补家用了。
老妈年纪渐渐大了,身体开始不好,就算打电话也没有了以前那样的精神头。
想到家里没有人照顾的母亲,我变得愈发心软起来。
老妈虽然反对我念美术,可当初得知我被美院录取之后却将自己全部的积蓄拿了出来。
乳燕反哺,我早就应该承担起家里所有的开销了。
如果左教授真的能够为我负担所有的学费,那我这些年存下来的钱就可以全部寄回家去。
我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好吧。左教授左老爷?”
“我很老吗?”左教授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似乎可以称之为宠溺。
我呆呆地看着他,忽然间觉得很心安。
真是神奇啊。我和左教授之前的第一印象分明不怎么好,但是短短两天下来,我现在却好像能够无条件地信任他。
我的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说,左教授就是我这辈子的贵人。只要我听他的,以后的事情就都会变得顺风顺水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左教授岂不是比锦鲤还要厉害?
左教授却抬手在我的面前挥了挥:“怎么又发呆?你很喜欢发呆吗?”
“是左教授太帅了,你站在我面前我一不小心就开始发散性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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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说是如此大胆的话来。
左教授一愣,脸的表情果然变得古怪起来。
我回过神,脸腾的一下红了:“我我我c不是您不要误会,我说的发散性思维不是那种发散性思维!”
“那是哪种?”左教授眯起眼,腹黑指数直线飞升,“或者说,你以为我刚刚想到的是哪种发散性思维?你们这些女孩子满脑子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我”
我哑口无言,重新低头当起了鹌鹑。
只是垂下头的一刹那,眼角余光却似乎看到左教授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这是在享受吗?
享受欺负我的感觉?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