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左教授的身后,不时地抬头看他。
听说走路的姿态能够暗示一个人的性格。
顾梳佳是心理艺术双专业的,改天我应该让她帮我分析一下左教授是什么样的人。
他的背影高大欣长,就算只是普通地走着路也给人一种高高在的优雅感觉。
但正因为这样,他才更加让我望而却步。
左教授的名字叫做左子珩,听去就有一种高冷男神的风范。
然而他在我们学校却是以“能够温柔微笑着挂掉研究生”这一可怕的技能出名的。说白了,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腹黑。
我尴尬地笑了笑:“左教授,我要去课了。”
左教授冷笑了一声,果然戴着俊美得让人窒息的微笑说出了让我毛骨悚然的台词:“东西方比较专业的楚歌同学,你今天的第一节课是十一点整的文艺复兴时期肖像研究课地点在画室楼的放映室。虽然很抱歉打扰你的自习,不过我建议你还是跟我来一趟办公室比较好。”
呵呵呵。
我身的冷汗哗哗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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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现在才九点多而已。
是的,我的确是想来平时自习的空教室把昨天没刷完的书刷完。
可是左子珩昨天才和我有交集吧?为什么那么快就摸清了我的日常规律?
嘤嘤嘤,现在收回导师申请书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左教授这么无孔不入的,如果真的做了他的研究生我怕自己精尽人亡啊!
我乖乖地跟着左子珩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里,那感觉就像是刑场。
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到他的办公室里来呢。
说实话,如果没有昨天晚的事情,左子珩主动找我我一定会受宠若惊。
毕竟,我可是在与他素未谋面的情况下就递交了导师申请呢。
左子珩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人生的灯塔。他是艺术研究界异军突起的一颗闪亮新星。三十多岁的他此前从未在任何的艺术活动中展露过头角,但第一次出席中美艺术合作交流会就舌战群雄将那几个目中无人的外国艺术家给怼得无话可说。
那一段视频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当时左教授舌灿莲花的模样让我整个人都燃了起来。
我本科毕业之后打了两年的时间杂工,就是为了能够攒够学费报考左教授所在的美术学院的研究生项目。
可以说,我的人生自从十五岁之后,就全部是为了能够接近左子珩这个人而努力着。
我拘谨地在椅子坐了下来。
左教授也不请我喝杯咖啡什么的,显然是来者不善。
我开始悄悄打量自己:脸的妆早就洗掉了,衣服也换了一身。
换句话说,昨晚的罪证已经全部毁灭。就算左教授要为难我,我只要一口咬定他遇到的人不是我就好了嘛!
这么一想,我才渐渐觉得轻松起来。
左教授却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轻轻笑了一声:“是不是觉得我手里没有证据?”
我浑身一激灵:“我听不懂您说什么呢。左教授,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抬头c眨眼。
我努力摆出最无辜单纯的样子。
顾梳佳经常调侃我说我的模样清纯可爱,对年长的男人肯定特别有杀伤力。
好的嘛,但愿她没有骗我。
左教授一言不发地盯着我。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我电到,但我却快要迷失在他棕色的瞳孔里了。
他是不是混血儿呢?
纯粹的中国人哪有棕色瞳孔的啊?
我的心思不受控制地跑起了火车。
左教授忽然勾起了嘴角:“楚歌同学,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