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前，曹子扬接到方鸿烈的电话，方鸿烈已经到医院门口，曹子扬把楼层和部门说了一遍，方鸿烈自己来，带着他的男翻译，速度很快，两分钟不到已经出现在曹子扬的面前。

    深深吸了一口气，曹子扬道：“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她们。”

    方鸿烈叹了一口气道：“不关你事，我知道的，途我有搜索新闻，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曹子扬愣住了，他还以为方鸿烈会狠狠骂他一顿，甚至动手，结果方鸿烈还是好像电话里面那么平静。曹子扬有点怀疑，方鸿烈是不是好像方倩说的那样特别不在乎她？想着这个问题，曹子扬道：“方楠的手术已经成功，但我们还不能见到她。专家们说，她应该会在十六小时之内醒来，如果能醒来不会有事，如果不能醒来”

    方鸿烈打断道：“那永远都不能醒对吗？”

    曹子扬没说话，不需要说，因为是那样的状况，算他说不是，方鸿烈都知道那是假的！

    方鸿烈在椅子里坐下，望着地板望了有一分钟，然后抬起脑袋问曹子扬：“方倩具体情况怎么样？遗体在那里？我想去看看。”

    “没有遗体，当时爆炸很厉害。”曹子扬只能这么说，不然难道告诉方鸿烈血肉模糊一片？“对不起。”

    “那丫头是任性，非得要来日本，还因此和我们吵了一架，当时我生气，说了一句很恶毒的话，我不该说的，如果我不说，可能结果不会这样，我怎么诅咒自己女儿死呢？现在真的死了”方鸿烈突然哭了出来，其实他很伤心，路没有爆发出来而已，见到曹子扬爆发出来了

    刚好这时候韩雅从厕所出来，看见这古怪的场面，愣了一秒后匆匆走过来，从口袋掏出半包纸巾，打开抽出两张递给方鸿烈道：“你应该是方楠的爸爸吧？我是韩雅，其实这场悲剧跟我有关系，我不该带她们去画展，如果我不带，不会有事。”

    韩雅这不是添油加醋么？曹子扬想把韩雅拉走，结果很惊的发现，韩雅那么一说，方鸿烈不哭了，擦了擦眼泪道：“不关你们事，有些事情大概是天注定的吧！我不悲伤，现在最主要是方楠能醒过来。至于方倩，如果可以，我想去画展的现场看一看，曹医生你有办法没有？”

    曹子扬不明白方鸿烈要去看什么？但还是道：“我问问。”

    “拜托了”

    曹子扬随即走开给江川户正打电话，得到的答案是可以，让松本原野来接，不过曹子扬需要化妆出门。

    走回去把结果告诉方鸿烈以后，曹子扬对龙女道：“会化妆不？给我化一下。”

    龙女道：“你换衣服c戴围巾c帽子c大墨镜行，大墨镜我有。”

    曹子扬哦了一声，回病房拿包厕所换衣服，然后再回到病房叫醒萧小仪道：“萧小仪，你去车里给我拿围巾和帽子来，要最不起眼又最大程度让别认不出来的，我要出去一趟。”

    萧小仪揉了揉眼睛道：“你要去哪儿？”

    “你别管了，去拿吧，要快。”

    萧小仪哦了一声，下床匆匆走出去，曹子扬跟着出去，从龙女手里接过一副很大的墨镜。

    韩雅说：“我和你一起去么？”

    曹子扬摇头道：“不，你留下来，还有萧小仪，她和你爷爷c唐军一起走，我还没和她说，你负责和她说吧！”

    韩雅一脸郁闷：“她是你的人，我怎么和她说？她会听我的么？”

    “你说是我说的，你直接带她酒店，我返回的时候先不回医院，去酒店，我们在酒店汇合，这样要安全许多。”

    “好吧！”韩雅答应了下来！

    等萧小仪回来以后，曹子扬拿了围巾和帽子戴起来，再戴墨镜，龙女还给他粘了一束胡子，所以整个人看着还算较隐蔽，熟人都不一定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