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银器制作工艺的典范。
这两件物品,卢灿准备送入虎园博物馆,找合适的机会,将其展览出来。
当然,如果稍后长泽茂愿意用他的藏品进行置换,卢灿也不反对。
即便是大正天皇的那两件日用品,在卢灿的眼中,除了名人效应之外,其艺术价值不算太高——最能体现艺术性的铜胎画珐琅与他手中所拥有的,相差两条街。
这四件物品,已经接近拾万日元,主要是后两件物品,不算捡漏。此时,他也无视拾万本金的限制,大不了,到时候拿出几件凑够拾万,超额的,不算到捡漏物件中间去就成。
走完一条通道,卢灿大概明白,在东瀛古董市中,最难捡漏的就是金银器,其次是近现代艺术品,这些摊主很懂行,画作也普遍被重视,珠宝捡漏也很难,最容易捡漏的反而是字幅!
东瀛人对书法作品的价值评估,似乎没有太多的标准,而且对书法的价值,认可度并不高,这可能与他们从未真正形成明晰的书法流派有关。
即便是在东瀛影响最大的“世尊寺流”,也不过是有一些突出的特点而已。因此,东瀛普通的古董商,对书法作品的研究,并不深。
因此,卢灿很快调整自己的目标,将自己的目标重点锁定在书法作品上。
第二个容易捡漏的,是书籍!
这是刚才购买银球时,卢灿与那位摊主闲聊几句探知的——东瀛的古董市,书籍占比数量相当大,那些摊位都被安排在最后两排。
呵呵,难怪刚才赌斗一开始,长泽茂就直接奔着那方向去。
这家伙,心机深得很!书籍鉴定是他的长项!
锁定目标后,卢灿的脚步陡然加快。
可是,世事难以预料。
卢灿带着温碧璃和丁一忠,刚刚转过拐角,拐上第二条直到时,又看见一件物品。
这是一家老钟表摊位,一点五乘四米的摊位上,摆放着六台座钟,能看出来,摊主精心养护过。在每座座钟的中间空隙,还摆放着几支怀表、腕表。
卢灿所看重的目标,就在第一座座钟的旁边,很陈旧的木匣子,放着一只带有银链的甲虫怀表,其甲虫壳上印着一朵香根鸢尾。
卢灿不自觉的走过去,将这只手表拿起来,银质表壳已经发黑灰暗,满是沧桑。
捏了捏上部的甲壳虫触角,表壳打开,露出里面很简陋的表盘和指针。
指针已经停摆,表盘上镶嵌的碎宝石也已经脱落,露出几个小孔。在表盘的最下方,是法文编号“十九”,不知道啥意思。也许,能通过这份编号,查出当年谁拥有这块怀表。
侧面是三根表轴,卢灿用手指捻了捻,表盘的指针竟然还能随着表轴而转动,这说明这支怀表内部的钢簧构建还能正常使用!
卢灿又扭了扭上发条的螺旋轴,放在耳朵边细听,竟然还有滴滴答答的声音,机芯没坏。这支怀表,只要修理一番,还可以用的。
卢灿笑着对摊主点头,“这支怀表怎么卖的?”
摊主四十来岁,中年女性,抬头看了眼怀表,又看了眼卢灿,“五百日元!”
温碧璃想要开口还价,卢灿摇摇头。
没必要,五百日元买一支两百年前的宝玑怀表,再还价说不过去!
是的,这只带有香根鸢尾印记的怀表,是大名鼎鼎的宝玑手表的祖宗!
宝玑手表,堪称世界“表王”的存在。
很多人都知道宝玑手表的标志是两根指针,其实最早的宝玑手表的印记(注意:不是标志)是香根鸢尾,使用了二十年。
香根鸢尾是法国国花,这种花和百合花很相似,波旁王朝时就已经确定的,此后一直未曾更改。
瑞士宝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