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女孩子,手中提着一个大型帆布袋。
这应该就是谭卫东的亲戚。看着这帆布袋,卢灿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早来,否则这一帆布袋,不知道要装走多少瓷器!
得把她先弄走,否则稍后给顺走两件瓷器,自己就后悔去吧。
“阿姨?这屋子我郑叔已经全部买下,他准备把这当成度假屋。谭叔答应您的盘子盏子,恐怕没了。”卢灿路过她身边时,笑着说道。
“什么?没了?不可能!”那胖女人犹如弹簧般站起来,双目直勾勾盯着卢灿,似乎是他将自己的东西弄没的。
“您可以问问谭叔。”卢灿就是想让她赶紧走,免得自己稍后清点物品时,她从中捣乱。
她要是弄了几个碗碟,让谭卫东开口讨要,卢灿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和卢灿争吵没啥意思,她怒气冲冲赶到后院。
很快,后院便传来她的问诘声。
很快,餐厅那边再度传出蹬蹬蹬的脚步声,还有那位妇人嘴中零碎的谩骂声。卢灿连忙闪身一旁,到门口,招手将温阿四弄过来,装作谈事情。
“二姨奶,二姨奶,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您老别生气。今晚我请大家喝酒,您老和姨父坐头席!算我赔罪,行不行?”
那女人来到客厅,顺手拉过站在这里等她的小女孩的手,另一只手向后划拉,将谭卫东挽留的手臂划拉开,“六丫头,我们走!”
气势汹汹的走了!
谭卫东跟在后面,见老妇人丝毫不给自己面子,他的脸色也快速冷了下来,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回到后院继续和郑光荣商议合同。
嗯?难道谭卫东这位二姨妈家,在调景岭很有势力?谭家忌讳她家?
“这个老妪是什么人?”卢灿在一旁,感觉有些奇怪,轻声问温阿四。
温阿四面色有些发白,“阿灿,咱们没惹她吧?”
眉头一皱,卢灿问道,“她家很牛?”
“不是说权力,而是……而是惹不起。”温阿四压低声音说道,“调景岭安保总队,你知道吧。她老公是安保总队督导官罗玉强。”
调景岭安保总队,并非港府所任命的正式职务,而是历史的产物。
KMT溃兵来到香江后,香江激进的左派团体,便想方设法将他们赶出去,早些年两派发生过多次流血冲突。因为港府不允许军队编制存在,于是调景岭KMT各部协商,成立安保总队这种组织,来保卫调景岭的安全。
成立之初,这就是个准军事机构,武警、警察、城管功能三合一,又军又民,但这么多年过去,泥沙俱下,保安总队早已经变质成调景岭第一恶霸机构。
卢灿心头掠过一丝不安——谭家马上搬走,就怕这罗老妪会把气撒在自己等人的头上。
原本还想让温阿四帮自己统计物品,现在不行了。
他在温阿四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温阿四面色有些沉重,点点头,快速走出谭家小楼。
…………
卢灿带着潘云耕,从前院开始统计,郑光荣的司机乔曲明拿着合同去了后院。
谭家小楼一时间安静下来。
谭家的二层楼小院子格局类似于H形,前院两侧同样有左右厢房,左侧是大型洗浴间和卫生间,右侧是两间并列的客房。
无论是院子的格局,房间的布局,还是家庭用具,都有着很强的军营味——格局规整、用品蛮实、注重质量不花哨。
卢灿先去客房中走了一趟,很好,和一年前自己看过的没区别。
每个房间都是标配,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张高背椅、一方挂衣柜,两只单人沙发配矮几一张。
床紧靠北墙,配有罗纱蚊帐,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