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个人,前几日是否有一个名叫李尽忠的租过你家马铺的车?”
“李尽忠?”小崔挠头说:“
“啊哟,你把我问住了”崔成晚笑着说“我们家一天几百笔的生意,这几天的前的事谁能记得?”
“哦,也是,那麻烦你了。”对面那客人眼神有点失望。
刘驰驰听对面人说到“李尽忠”名字的时候就开始留起心来。
仿佛受到那失望眼神的启发,崔成晚忽的伸手在怀里掏了一会,拿出一薄账本模样的东西。
“嘿嘿,你两位运气好,我今巧了带着账本,准备顺道收些帐回去的。你等等。”
说着话就翻开账本一页一页查了起来。
当翻了几页后他叫道:
“李尽忠,有了!”
此时的对面两人迅速望向崔成晚,那位身高留胡的年轻人只是急速抬头看一眼便又埋下了头。
可就在极短的一瞬间,刘驰驰看清了他的面容。
一条不长的刀疤衬托在深色肌肤的棱角里,一只眼眼神充满坚毅,另一只眼像是萎缩了一般黯然无光。
刘驰驰心里略是一思索,心跳便陡然加速起来!扑腾腾跳得厉害。
不会吧,让我赶齐啦!
崔成晚看着账本咦了一声。
“他是前几天定的车马,本该明早才走,怎么临时改成昨晚走的?”
刘驰驰心里说,那是被我吓走的。
对面的人仿佛也有些意外,“昨晚走的?那是去哪里了?”
“好像是坐马车出了城就往云州方向去了!”
听到往云州方向,对面俩人才放下心来谢了一声。
像随从那人轻轻嘟哝了一声:“也不知见上面没有?”
那魁壮的年轻人突然用手止住他,禁声,侧耳聆听。
与此同时,刘驰驰也发觉了桌上的碗碟在嗡嗡振动。
“有马队!”
刘驰驰和那年轻人几乎同时发声。
“你们快到后房躲起来”刘驰驰冲着崔成晚和店里伙计大声喊道。
“兄弟注意了!”那年轻人也朝刘驰驰招呼。
刘驰驰和他互望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
就在这瞬间,一支鸣镝划响天空,随即“嗖嗖”声不绝,破开雨花疾疾而至是一支支锻金头的雕翎箭。
刘驰驰一个翻身掀翻桌面挡住身体,随着一阵“铮”“铮”之声,桌面随即被钉成了密密麻麻的箭簇。
羽箭纷至,如同瓢泼,震得刘驰驰握住桌脚的手一阵发麻。再看那一桌那年轻人也依法躲在桌后。
狂飙的箭雨中,那年轻人朝刘驰驰喊道:“这帮人马是因我而来,只是连累兄弟你了。”
刘驰驰笑道:“刀林箭雨又何妨。”
年轻人也豪迈大笑道:“好胆男儿,我沙陀军李克用,今天交定你这个兄弟了,敢问大名?”
“我叫苏楚......不是,刘驰驰!”
“好,苏驰驰兄弟!待这这箭射一阵停下来,我会赴前奋力挡住,兄弟你速从后门离去。日后山水有缘,你我再联手共襄大业。”
“我.....”刘驰驰正待要解释自己叫刘驰驰。
这时一阵箭雨停歇,只见李克用已振起身形,一座山似的撞向屋外。
屋外人马显然没有料到一阵密雨般乱箭之后会有活口,即便是有活的,也没想到会立刻反扑,顿时来不及反应慌了阵脚。
随着李克用扑向马队,一时惊得人马杂沓、手忙脚乱,咣当好些明铠甲的士兵摔下马来。
他们还未来及从泥泞中挣扎起来,只听一阵啸叫,一道寒彻生命的绿光划过道绝望的弧线,一个士兵